陳錚低著頭,硬著頭皮挨訓。內心可不平氣,人家是親媽,就是黌舍,也不能禁止親媽看孩子、接孩子啊?他是跟黌舍交代過了,那是說的外人,外人就不包含親媽。
鄭曉寧點了點頭。
“你如許跟朱瑞鬨翻了,受害的人說不定會是若風呢,再說,你跟周萌萌這裡還冇扯清楚呢?如果再扯進一個前任過來,你和若風另有戲嗎?”
“有話快說,有”鄭元哲到底還是把後幾個字嚥了歸去,無窮憤怒地瞪著這個俄然犯上的部屬和兄弟。
鄭元哲冇想到陳錚敢來搶他的手機,不信賴地瞪大了眼睛:“你是不是不想乾了?敢管我的閒事?你給我手機!”
“平常還誇你做事殷勤,殷勤甚麼了?這類小事你都是馬後炮?還希冀你做甚麼大事?真是氣死我了。我們就不能做超前一點?製止呈現如許的失誤和笑話嗎?”
“對了!如果你穿一件很舊很破的衣服出門,人家會不會笑話你呢?”
陳錚看了一眼怒不成遏的鄭元哲,他又低下了頭,親媽接孩子,這事防不堪防啊?還笑話?鄭元哲這是氣得口不擇言了。當然他隻敢在內心嘀咕,一個字也不敢說。
媽媽瘋了嗎?為甚麼總說陳若風的好話?鄭曉寧內心難過得不得了,不一會兒眼淚就吧嗒吧嗒地落下來。
鄭曉寧向來冇穿過如許的衣服出門,以是她底子冇有觀點,半懂不懂地搖了點頭。
“你甚麼你?這類事你為甚麼不提早想到?你跟黌舍交代好,不能在非歇息時候讓人接走孩子,這一點你去黌舍時聲明過了嗎?如果是彆人接走孩子呢?你賣力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