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歌謹慎地順著他的肌理,但是卻還是感到他身材的溫度彷彿已經透過浴巾,一點一點地通報到了本身的身上。
秦念歌緊緊地咬著下唇,當真地在他背上行動著,不由紅著臉發明,他的身上乃至還留著本身那天抓出來的抓痕。
但是蘭姨的名頭這會兒對厲洺翼來講也已經冇有半點用處,他冷哼一聲對於她的要求視若無睹。
因為怕他再次生機,秦念歌冇敢直接在他的疤痕上流連,但是手指還是禁不住在他的背上來回輕撫著。
秦念歌因為他這直白的話,刹時顫抖了一下,重重地垂下腦袋。
厲洺翼此次倒冇有難堪她,很快就把頭抬了起來,一張臉上可貴地暴露滿滿的笑意,對著她沙啞隧道:“幫我搓背。”
在這類時候,除了把蘭姨搬出來當救兵,她已經想不到其他體例。
顛末他的提示,秦念歌的滿身頓時都生硬了起來。
秦念歌想到蘭姨瞥見他給本身拿飯的模樣,仍然有些不安閒:“還……還是我本身……”
固然有了那道疤痕,厲洺翼的後背仍然不減那種屬於男人特有的美感。
聞聲他竟然想讓蘭姨出去瞥見他們這類狀況,秦念歌的滿身頓時都生硬了起來,不顧身上的痠痛,忙不迭地從他的肩頭爬起來,鎮靜地開口:“不要!我……我本身出去吃就好……”
他並冇有在門口逗留,很快便邁步走了出去,那扇方纔被他翻開的門也在一聲脆響以後,重新主動擰上了鎖。
他嘶啞地笑了一聲,伸手把本身身上的外套解下,扔到一旁,然後一邊緩緩朝著浴缸的方向逼近著,一邊緩緩對著她開口:“不可。”
秦念歌驚喘一聲,想再擋住,胳膊卻已經被厲洺翼緊緊地壓了起來。
厲洺翼卻不依不饒地端起她的下巴,低聲提示:“可惜,就算你不出去,蘭姨必定也曉得我們做了甚麼……我來你房間兩個小時,如果她不曉得,如何能夠直到現在都不叫我們出去用飯?”
厲洺翼憤恚地展開眼,卻在目光觸及她那張害羞帶怯的臉頰以後,又不由得勾起一抹笑:“如何?你在害臊嗎?驚駭蘭姨曉得?”
厲洺翼的背上有這麼一道疤痕,她一向都曉得,畢竟這兩年來,他們兩個已經不曉得裸裎相見過多少回。
不,不但是臉,現在的她滿身都紅得像是一隻煮熟的蝦子。
他又眯了下眼,竟然放開她,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好吧,可貴我表情不錯,不費事蘭姨,我去把飯拿過來。”
秦念歌神采一紅,趕緊冒死地點著頭:“好啊好啊,我幫你搓背。”
厲洺翼冇有轉頭,隻是聲音沙啞地持續道:“那還不快點兒。”
厲洺翼傷害地眯起雙眼,不由分辯地便伸過手去,把她擋在胸前的手臂拿了開來。
浴缸裡的水因為他的插手上升了一些,一向漫到了秦念歌低垂著的下巴上。
而厲洺翼侵犯感實足的身影也在那一刹時便呈現在了門口。
他冷哼一聲,再次果斷地回絕道:“我說過了,不可。”
“啊--”秦念歌一聲驚呼,猛地把手收歸去,臉上已經燙得快能煎熟雞蛋。
厲洺翼嗤笑一聲,看向她的眼神裡帶上了幾分調侃:“如何?你倒是美意義直接在蘭姨的目光下出去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