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坦白說,你能上北大,究竟是因為蘇冬哥,還是因為蘇冬哥啊?”
“咳咳……”
車剛停下的時候,蘇夏就不樂意了,挽著蕭祁雪的胳膊死命不肯下車,直嚷嚷著換一家店。
蕭祁雪摸了摸鼻子,忙轉移話題道:“妞兒,在內裡待這麼些日子,彷彿比之前更標緻了。”
打了個哈欠,完整冇有任何負罪感的蕭女人漫不經心道:“我是想磨練你來著,冇想到茫茫人海還真叫你認出來了,表示不錯,朕心甚慰。”
蘇夏沉吟了一瞬,躊躇著說:“甚麼時候?太多次都快不記得詳細是些甚麼了,你讓我想想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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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很久,席曄的呼吸仍然溫存綿長,但蕭祁雪已經將近喘不過氣來。她想退開,或人卻壞心眼地將她擁得更緊,堵住的唇舌吚吚嗚嗚說不清半個字兒,就剩盈盈若水的大眼睛另有那麼一點兒微小的殺傷力
蕭祁雪:“……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蘇夏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高低打量了一上麵色紅潤的蕭祁雪,戲謔道:“還好還好,比起整日被愛情滋養的女人,我確是要差一點的。”
“唉,如果早曉得我明天會這麼酷愛醫學,當初必然好好學習,複興中華!”
蕭祁雪笑著揉了揉她的一頭短髮,想說我用慈母的目光看你時,你還傻傻的甚麼都不曉得呢。
蕭祁雪偏頭細細地打量了一下身邊的女孩,眉宇間獨屬於小女孩的率性跳脫猶在,但周身又流暴露一種聰明精乾的氣質,她的蘇夏小女人,是真的長大了啊。
“你如何曉得?!”蘇夏驚奇地瞪著她,被蕭祁雪那副“我甚麼不曉得”的傲嬌神采刹時擊潰。想到叛變了她的親哥哥,蘇夏滿腔的悲忿敏捷在胸中澎湃收縮,然後在蕭祁雪清冷通透的目光中垂垂消逝……
翌日淩晨,席曄迷惑地睨了一眼哼著小曲兒從衛生間走出的蕭祁雪,“出甚麼功德兒了?這麼高興。”
“固然它裝修得很像西餐廳,但真的不是,信賴我,我甚麼時候騙過你。”
好不輕易湊上來的溫香軟玉,席大總裁當然不會放過。他順勢扶住她的腰,磨蹭著她的耳垂,笑得邪肆勾人。
“此次返來還走嗎?”
“乾嗎?彆用一種慈母的眼神看著我!”
蕭祁雪默,他們家是有多小,一個房間都騰不出……她睨了一眼被廢弛了好表情的男人,涼涼道:“好吧。”
蕭祁雪樸拙地諦視著她,大眼睛一眨不眨,就差冇把心窩子取出來給她看了。
“唔……應當不走了,此次學習收成挺大的,該籌辦畢業論文了。”
“嗯……猜對了一半。”
最後舔了舔她紅潤的嘴唇,席曄在她唇邊廝磨著低聲道:“剩下一半是甚麼不要緊,總之,我現在表情很好。”
就還能單著呢?
蕭祁雪扶額,繼而暴怒,“下車!就算是頓西餐還能吃死你不?”心不甘情不肯的蘇大蜜斯被硬拖著進了這家裝潢明麗的餐廳,兩人落座的一刹時,誰也冇發明,相鄰的坐位上,另有一個久未見麵的老熟人。
達到機場的時候剛好九點半,蕭祁雪在機場大廳昏昏欲睡,眼皮越來越重,連四周喧鬨的人群彷彿也在垂垂飄遠。
席曄聞言,皺緊的眉頭鬆了鬆。
俄然“啪”的一聲,蕭祁雪隻覺帽簷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一激矯捷醒了過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順著目光所及之處的大長腿往上看去,蘇夏正一臉不忿地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