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程小蕊的背上,摟著她的玉肩,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擊著她,再一次把她捲入他們的天下中。
她的肩膀不斷地顫抖,曲線小巧動聽,胸前軟雪一波一波晃花了他的眼睛。
昨晚他一向冇有睡熟,想了很多,記得那回程小蕊說:方墨瑋,我這輩子都不成能喜好上你,哪怕你威脅我一輩子,一輩子都把我困在你的身邊,我也不會喜好你。我頂多給你這具軀殼,每天早晨像死屍一樣躺在那邊供你泄yu!
程小蕊很快便捱得受不住了,縮著身子一嚮往上逃,“不可,慢點,輕點,求你……”
“渣男!”程小蕊暗忖一句,又抿了抿唇,強忍心口的疼痛,艱钜地說:“我們已經冇有乾係了,方墨瑋,今後請你不要如此對我了……”
帶著氣憤,帶著yu望,方墨瑋的行動也越變越快,越變越猛,變著體例折騰她。
程小蕊懶得再應他,死死地咬唇,連腸子都悔青了。這回確切是她主動惹他的,他本來已經放過她了,可她恰好殷勤地體貼他的傷,為他采藥製藥水……
為甚麼如此占有她?如此qin獸和霸道,他們之間,早就甚麼都不是了,冇有乾係了。
無法的她隻得很不甘心腸跑到寢室,站在床邊,對還在睡覺的方墨瑋,扯開嗓子大聲說:“方墨瑋,請你開門!”
明天她的事情比較多,早晨七點“陽光女神”10進7比賽,下午兩點就得趕至郊區,到那邊一個指定的馬場拍攝鼓吹短片。
她不曉得,她越是楚楚不幸的模樣,方墨瑋越是想要就這麼把她吃下去,想停都停不下來。
實在方墨瑋比她醒得更早,不過就是冇睜眼,此時程小蕊跟他說話,他也不睬,假裝冇有聽到的。
今晚不管如何都不能出去了,一來天氣太晚,二來公寓外頭必定另有狗仔。
“方墨瑋……”程小蕊不由咬牙喊他。
不料,他剛下床,腳步便不自發地頓了兩秒。
方墨瑋仍然壓著她,俄然問:“你不是想當明星嗎?”
“我說過,等我膩了你,臨時我還冇有玩夠你。”
方墨瑋又忍不住低頭,咬了一口那頂端的紅梅。
想必是全數好了,不然不會如此蠻橫和鹵莽的占有她……
懶洋洋的方墨瑋乾脆翻了個身,側身而睡,仍然不睬她。
如許不知滿足地竄改了無數種姿式,直至兩人一起達到頂峰……
他差點就被憋死了。
“你……”程小蕊感到驚奇,不曉得如何一回事,思慮著。
淋漓的汗水從他們身上流淌而下,交彙在一起,彷彿要融入到他們相互的皮膚中。
幾秒鐘後,方墨瑋嘴巴一張,眼睛一睜,坐起家來,非常不快地說,“你乾嗎?彆用這類笨拙的體例行刺我!”
方墨瑋輕揉一下本身的眼睛,也不再說甚麼,漸漸下床,去給她開門。
固然程小蕊也感覺明白日一身如許的行頭很不安閒,可她冇有衣服換了。並且,她穿甚麼衣服關他屁事,她不穿也不關他的事,他從冇有普通的對待她,當完了他的qing婦,現在又得被他潛。
方墨瑋往浴室去,他一身的汗,粘粘的,太不舒暢了。
“為甚麼?”被整得麵如死魚的程小蕊俄然問道。
“與你無關。”程小蕊淡然說,“你隻要幫我開門就行了。”
方墨瑋撫了撫程小蕊額頭上那些潮濕的碎髮,又吻了吻她眼角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