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柔怔了怔,眼眸中閃過一抹惡作劇般笑意,蹲下去,將他腰間的浴巾一扯,撲,鬆鬆跨跨的垂掉下地,敞開著男性的意味。
抹了一把額頭的汗,伸手,風俗性向著床頭櫃摸索,記得昨晚把包放那兒了。
那好像花瓣似的唇,曾一度讓他感覺甜美如巧克力,他沉浸此中,不肯醒來。另有她那美好的身材,彷彿一個誇姣的天國,常常達到顛峰的時候,便感覺是死,也是一種幸運。*
在她沉著的目光裡,他挑選一張椅,也特沉著的坐了下來。
從熟諳姑姑到她結婚,指柔隻見過她不到五次。結婚後,也冇如何來往,她長年居住香港深水彎彆墅,深居簡出。*
他走得很倉猝,隻刹時,房間裡就剩下她一人。
她從惡夢中驚醒,盜汗涔涔……
他的前額濕濕的,幾縷髮絲低垂下來,斜綴額頭,襯著清冷的眸子,為他增加了多少混亂的狂野與性感。
“啪”的一聲響,指柔揮起胳膊,一下子翻開他的手,抓緊被子一角,冷嘲笑道。
“拿給我!”指柔去搶那支手機,溜下了床,想抱他的胳膊。他剛洗過澡,健壯的肌肉被淋浴露津潤得滑溜溜,指尖碰疇昔,他一閃,人偏到她身側,帶著嘲弄的笑意瞧著她。
耳邊傳來手機鋒利的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