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的雙手監禁在頭頂,邪冷一笑,“你都說我是混蛋,我也得對得起這個稱呼。”他更深的進入,變本加厲的撞擊她的身材。
而他彷彿真的被她激憤了,手掌緊掐著她下巴。他低頭,深深看著她,暗夜當中,他烏黑的墨眸深不見底,翻滾著澎湃的海潮。
他身上模糊帶著肝火,接到她電話的時候,他正在開會,她說身材不舒暢,他丟下一屋子的高管,推掉了一個應酬和兩個首要集會,巴巴的趕回家。他守著空蕩蕩的屋子等了她整整七個小時,成果她就如許醉醺醺的返來,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展顏顫抖著身子爬起來,用被子裹住身材靠在床頭,她緊閉住雙眼,淚水順著眼角劃落下來,而唇角卻諷刺的上揚著。
“放開,你……”她話未說完,聲音全數被他封在了口中。他吻得很深,不,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霸道的獎懲,帶著澎湃的肝火。他高高在上,向來是不容人違逆。
展顏冷傲的笑著,笑聲在喧鬨的空間中震驚,她舔著唇上的血液,腥澀中有微苦。
風透過大敞開的窗子猛灌出去,掀起窗簾,在暗夜中透著幾分鬼怪。風是冷的,而他沉重的身軀卻帶著滾燙的溫度,展顏在冰與火之間痛苦的煎熬。
影象中,每一次的辯論,無一例外的都是在床上結束。但是,如許底子處理不了任何本色性的題目,隻不過是讓疼痛周而複始的上演。
展顏開端悔怨明天穿了吊帶裙子,薄薄的裙子下,隻要內衣褲罷了。
下體傳來激烈的扯破感,毫無前戲的橫衝直撞,讓展顏疼的大口喘氣,她額頭充滿精密的汗珠,淚瞬息間落下,“好疼,季維揚,你混蛋……”她顫抖的聲音帶著哭腔,指尖深深墮入他肩頭。
由始至終,她一向在順從,她絕望的哭聲,如同鈍刀割在貳心上,在如許的景象下,底子冇法縱情。季維揚氣急廢弛的放開她,披衣下床,啪的一聲摔上了房門。
“還是隻尖牙利爪的小野貓,不錯。”他壓抑的聲音中帶著玩味,深冷的眸光在她起伏的胸口流連盤桓。
他唇角勾起陰沉的嘲笑,俄然一腳踢開門,同時將她打橫抱起,鹵莽的丟在床上。他沉重的身軀將她壓覆在身下,健碩的腿橫在她雙腿之間,單手利落的解開腰間皮帶,另一隻手已探入她裙底,一把扯碎蕾絲底褲。
展顏緊閉著雙眼,心一橫,貝齒緊咬住他探入的舌尖,腥甜的血液在唇齒間渙散,她聽到他悶哼一聲,而後用力推開她。
她伸手竄改門把,門方纔嵌開一條裂縫,身後一股力道俄然襲來,帶著冰冷的寒氣。她已被一具沉重的身軀壓在了門板上。
她身上濃厚的酒氣更是觸怒了他,握在她腕間的力道很大,恨不得將她纖細的腕骨捏碎。展顏吃痛,在他胸膛中倔強的掙紮,而他還是長驅直入,肆意的踐踏著她唇舌。
展顏唇角淺淺的揚著,掛著恥笑。他究竟憑甚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裡對於他來講,與其是家,倒不如說是旅店,另有她這個免費的陪床女。
“那你自便吧,我累了。”她無情感的說完,回身向寢室走去。
“這是我家。”他回道,言下之意是他不管何時返來,她的大門必須永久為他敞開。
氛圍頓時墮入死普通的沉寂,她不開口,他陪著沉默,彼其間像一場無聲的較量。而終究,展顏還是冇有他沉得住氣,率先開口,語氣不免帶著嘲弄,“季先生,明天不是八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