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男人是女人的主宰,是女人的天,在冷如清這裡,他涓滴享用不到身為丈夫的虐待。
如何會……如何會……冷如清如何會拿到這麼私密的證據!
“我玩女人?有證據嗎?”郝振天嘲笑,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你拿不出證據,我就去法院告你誹謗,就算是鬨到了法庭上,你冇有證據,還是該乖乖把財產分給我!”
如何能夠拿到於安琪寢室裡的視頻!
這件事情,冷如清重新到尾也冇往內心去,底子不信賴本身都弄不到的證據,唐樂樂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設想師能搞到,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
他早該想到的,甚麼偵察能拿到寢室裡的視頻?這清楚是阿誰蠢貨本身在寢室裡安了攝像頭!
入贅冷家縮頭縮腦連個事情都冇有,還要本身出麵托乾係幫你找事情的時候,如何不說老孃一點都不成愛?
到時候於安琪肚子爭氣些,再給他生個兒子,可不就此生無憾了?
咖啡廳裡,郝振天焦心的坐在雅間的坐位上,等候著冷如清的到來。
眼下,心底最後的一絲但願,讓她忍不住拆開快遞,層層疊疊的塑料薄膜裡,一個小小的,閃亮的u盤,在陽光下披收回金屬的寒光。
“你還美意義說婚內共同財產,有一分錢是你賺來的麼?拿著我的錢在內裡玩女人,你不淨身出戶,誰淨身出戶?”冷如清雙臂交叉,冷冷的看著麵前鄙陋的男人。
他的話說道一半,就看到冷如清拿起仳離和談書,毫不躊躇的撕成了碎片,直接扔了他一頭一臉:“想分老孃一半產業,你瘋了吧?”
冷如清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正想拿起手機,把郝振天叫出來,簽了那份仳離和談,就聞聲寢室的門被敲響,一個女傭推開門,手裡捧著一隻小小的紙盒:“太太,您的快遞。”
冷如清隻感覺好笑,這個男人另有臉罵彆人卑鄙,都不照鏡子麼。
咖啡廳裡的溫度適合,但是郝振天卻癱坐在坐位上,渾身發冷。
此次冷如清約他出來,就是想要談一談仳離的事,郝振天一聽就心花怒放,他固然平時在內裡風騷不羈,但是做事謹慎,一點把柄都冇有留下,兩個如果仳離,婚內共同財產勢需求平分,他能夠拿一大筆錢,去蕭灑歡愉,不比看冷如清的神采好?
冇記錯的話,彷彿是那天承諾幫她拿到郝振天出軌證據的女人。
固然清楚度不算高,但是人臉還是能夠辨認的,耳邊迴盪著他和於安琪收回的不堪入耳的聲音,看著視頻裡本身的醜態,郝振天額頭上的盜汗,一滴一滴的漸漸滑下。
他被算計了,他謹慎翼翼,謹慎啞忍,不想留下一星半點的證據,成果卻被於安琪阿誰蠢貨拖累了……那麼多的錢,就這麼打水漂了。
冷如清不睬他,拿出早已經擬好的仳離和談,遞給郝振天:“仳離能夠,但是要按我說的來。”
郝振天接過仳離和談書,掃了幾行,頓時怒不成遏:“你這算甚麼?房產不給我,現金不給我,婚內共同財產滿是你的,我即是淨身出戶!你這個女人如何這麼暴虐,憑甚麼讓我簽如許的東西?”
郝振天不敢冒如許大的風險,更加不敢激憤冷如清,現在咬牙扣問:“你是如何拿到這些的?你派人查我?卑鄙!”
是以一看到冷如清從內裡走出去,郝振天就坐正了身材,勉強粉飾住本身的火急,雙目炯炯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