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幫手做事,這會兒如何站著了?”
“顧暖,你的傷在頭上,又不是在身材上,”
四月的晚風有些涼,聞人臻將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她身上。
“快去沐浴吧,時候不早了,你是病號,該早點歇息。”
她順手抽了張出來,塞進CD機裡,很快,蔡琴那彷彿天籟的聲音就在喧鬨的車廂裡流淌:
“床已經安裝好了,之前的舊床送給鐘點工劉姐了,劉姐剛和她老公把舊床拉走呢。”
顧暖這說的是實話。
“哦,”
不過,有他如許體貼著,她內心仍然暖暖的,看了眼左手右手都提了東西的男人,嘴角微微彎起一抹笑,回身便朝大廳門走去。
走到樓梯拐角處,剛好碰到剛幫手提東西上樓的李明軒,瞥見她,李明軒馬上麵帶淺笑的喊了聲:
聞人臻降落的嗓音在顧暖耳邊輕柔的響起。
有婉轉的琴聲跟著晚風吹來,顧暖細心一聽,竟然是《漁舟唱晚》,不曉得誰在彈古箏,恰是“晚來秋風起,誰解憑欄意。”
聞人臻對站在床邊的女人說。
“你要客房做甚麼?你有客人要來?”
聞人臻笑著把手裡的東西放下來:
顧暖進了浴室,才發明臻園的浴室跟聞人臻海邊公寓的浴室不一樣。
“我頭上有傷,今晚.......臨時......”
她的臉當即滾燙熾熱,有些慌亂的推著他:
離得太近,聞人臻聞到了她身上埋冇在消毒水裡淡淡的梔子花香。
而大門上的橫匾用仿宋體寫著:蓮心居
聞人臻本來也是籌算幫她繫上安然帶就抽身歸去的,可見到她如此拘束,乃至連動都不敢動的模樣又忍不住笑了。
顧暖的臉微微一紅,明天還是顧蜜斯的她明天俄然間變成彆人的嫂子,這感受怪怪的,一下子還不能適應。
四合院中間是水池,全都種的蓮藕,恰是初夏,荷花還冇起花苞,荷葉也不敷大,不能把全部水池袒護,內裡的五色魚兒正歡暢的遊來遊去。
“哦,”顧暖這才反應過來,看了看兩套差未幾的床上用品,終究挑了那套幸運的旋律。
“.......”顧暖有些無語,她隻是傷到頭皮罷了,提東西又不消頭的。
滿屋子的大紅色,顯得格外的喜氣,卻也顯地格外的土氣,可莫名的,她內心內心感覺暖,乃至鼻子有些微微泛酸。
望著這張豪華的大床,她微微有些發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