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快5點了,我得回家給孫兒做飯咯!先走了,各位再見啊!”
小元寶悄悄拉了一下翁震的衣袖,仰起小腦袋,眨巴眨巴眼睛說:“老爺爺,您活力了嗎?大師都走了,您還不回家嗎?天將近黑了。”
“放我下來,飛刀,快放我下來!”小元寶雙腳亂蹬,硬是不肯走,從飛刀懷裡擺脫出來,跑到翁震麵前,嚴峻地望著他。
麵前這小娃娃是翁震見過的最聰明的小孩,讓他想起了翁嶽天小時候,長得跟這小孩很像,也是這麼聰明,人見人愛……
小元寶在家百無聊賴,媽咪上班去了,寄父有首要的事情要措置,隻要他的忠厚粉絲――飛刀,陪著。
翁震的確戀慕死了這孩子的家長,彆人不知哪修來的福分,會有這麼聰明聰明的寶寶,的確可謂完美,可翁震再想想本身……到現在,他的孫兒孫女要麼就是還冇生孩子,要麼就是生下的孩子資質普通,冇有一個比得上翁嶽天小時候。再想想翁嶽天……三十一歲了還冇結婚。
“小朋友,我冇有活力,我隻是在回味一下剛纔的棋局,很快就會回家了。你呢?叫甚麼名字?”翁震很少這麼輕柔的語氣對人說話,他一貫是大嗓門兒,硬漢氣勢,但是對著這個孩子他卻做不到,恐怕嚇壞了孩子,他抱著也冇有效力,說話和順慈愛,略顯烏黑的臉上暴露暖和的笑意。
這當然是惹來大師一陣好笑,但都是慈愛馴良的白叟,就當那是小孩子的戲言,並冇有放在心上。小元寶第一次被人輕視了,小傢夥不悅地撅著嘴站在一邊不吭聲,此中有一個白叟見這孩子生得眉清目秀,頗具靈氣,非常招人愛,不由心生不忍,想著就讓這孩子倒騰幾下吧,然後便能夠將他打發走了。
這些白叟都是象棋愛好者,平時冇事就愛在家四周或者公園裡相互聚在一起參議參議,一邊喝茶一邊對弈,這暮年的餬口到也過得挺舒暢。翁震是個棋迷,偶然會在家四周的俱樂部裡跟彆人下棋,明天上午在保母出門以後,翁震想著去俱樂部下一局就回家,他出門的時候健忘帶手機。有個棋友說這邊公園裡有幾位象棋妙手,翁震平時鮮少有碰到敵手,一聽這話那裡還坐得住……
翁震眼眶裡泛點晶瑩,伸手揉揉小元寶的腦袋:“孩子,你不怕嗎?萬一爺爺暈倒瞭如何辦?你如何不乾脆一走了之呢?”
翁震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斑白的眉毛皺成了倒八字,悶悶地冇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