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蜜斯,您醒了……爵少有話要交代!”
男人身上的衣服實在很完整,但方纔對她做了那種事,衣服的邊角不免有些褶皺,看起來不是那麼熨帖精美,而這……明顯是這個養尊處優的男人不能容忍的。
對上她驚奇的目光,男人緩緩眯起傷害的深眸,啞著嗓子沉沉開口。
等等!這個男人是誰?!
她不是……
熱,好熱……
唐晚晚低頭看了眼地上被撕得稀巴爛的裙子,不由眼巴巴地抬眸看向對方手裡拎著的紙袋。
不曉得過了多久。
再以後……
男人高大精乾的身軀如山巒般顛覆而下,重重地壓在她身上,滾燙得如同正在熊熊燃燒著火焰的熔爐……炙熱的呼吸噴薄而出,灑在她細緻稚嫩的頸項間,刹時激起了她一陣陣持續不竭的顫栗!
“唐蜜斯,您先換上衣服,我們再談。”
“我姓唐……你手裡拿著的,是給我穿的衣服嗎?”
唐晚晚從速抓起床上的被子,緊緊裹住本身的小身板,縮在床頭警戒地看著兩人,想要儘快弄明白麪前的狀況。
“爵少。”
“不曉得蜜斯如何稱呼?”
逐步爬升的熱度中,唐晚晚感受本身就像是一個烙在熱鍋上的煎餅,還被順手翻了個麵……持續煎,就差撒上一把孜然和蔥花了!
在繼妹的鼓動下,這個身材的原主為了幫未婚夫簽一個條約,傻傻地跑來這家旅店,找一個叫陳老闆的瘦子。
看到她醒過來,穆青立即催促道。
以是……
剛纔男人在她身上賣力耕耘了那麼久,底子……連褲子都冇脫!
冇有臨死前抽搐痙攣的劇痛,隻要滿身酥軟發麻的感受,彷彿有無數道電流流竄到四肢百骸,讓她渾身發熱,綿軟有力。
衣冠禽獸……
唐晚晚的大腦中刹時浮出幾個字:
說出來連鬼都不信……
“咳……”
‘叩叩!叩叩叩!’
大抵是聽到房間裡的動靜消停了下來,房門適時敲響。
都到這份上了,竟然隻是……逮著她擦了個槍???
男人彷彿刹時從一隻凶悍的野獸,變成了高貴冷酷的王者,渾身披髮著生人勿進的酷寒氣味,俊美無儔的臉上乃至還透著幾分不食人間炊火的禁慾和冰冷。
隻見玻璃中倒映著模糊的畫麵,她一絲不掛地躺在柔嫩的大床上……而站在床邊的男人,倒是衣冠楚楚,穿戴得整整齊齊!
拎著兩個紙袋,來人恭敬地走到男人麵前,遞上此中一個袋子。
剩下唐晚晚跟那名部屬站在床邊,大眼瞪小眼。
太燙了。
那種感受,就像是掉進了翻滾的岩漿裡,熾熱得像是要把她連皮帶骨都熔化。
剛纔在玻璃鏡麵上固然看得並不清楚,但很較著……玻璃中倒映的那張臉,不是她。
“是的。”
已經死了嗎?
活的……
但現在,上天既然給了她一次重生的機遇,那麼……她死前未報的仇,那些害死她和腹中胎兒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唐晚晚微微抬眸,看向床邊衣櫃上的玻璃。
來人點點頭,邁步上前將手裡的袋子放到了床頭櫃上,隨即非常自發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