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遠,救我!”被幾個黑衣拉住的欣雨驚駭極了,她連連向路遠求救。
“阿遠!”一旁的欣雨被嚇壞了,她趕緊掙紮著想要靠近路遠,卻被黑衣人拉著身材,冇法轉動,她又急又哭,“你們想要對我和阿遠做甚麼?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你們為甚麼要如許對我們?”
“你,你是顧……顧燁?”路遠心驚了一下,也顧不得本身的傷,趕緊急求道,“顧先生,這事和我的女朋友冇有乾係,求你放了她。”
他拳頭緊緊的握著,手指甲陷進肉裡,鮮血直流。
“你們這些牲口,我要殺了你們。”路遠嘶吼著,掙紮著,不知哪來的力量,讓他再次擺脫束縛,衝到欣雨身邊。
顧燁說動手指一揚,表示部下要做甚麼。
“你不是因為曉得我是誰,才夥同彆人輪堅我的老婆嗎?”斑斕男人眼神一凜,手中的車鑰匙嗖的一下飛出,砸在路遠的額頭上,將他的額頭砸出了一個血洞穴。
“阿遠,救我!”欣雨的求救聲伴跟著慘叫聲連續的傳入路遠的耳朵裡,他的眼淚嘩嘩的流著,隻恨本身冇用。
“痛嗎?痛就對了,隻是如許還遠不及我的萬分之一,她向你告饒時,你可有半絲心軟?既然冇有?這痛就該你受著。”顧燁眼底儘是冷血無情的光芒。
這幾個男人將他按在空中上,讓他親眼目睹本身的女友被幾個男人侵犯。
“放開我們,你們想要做甚麼?”路遠用力想要擺脫這些人的束縛,卻冇有勝利。
“犯法?”男人彷彿在咀嚼這兩個字,隨即嘴角上揚,暴露一抹冷血的笑意,“你也曉得有些事做了就是冒犯法律?”
因為氣憤,路遠的牙關都被咬出血來,他的身材也因為一次次的不平和抵擋被打得渾身是傷,鮮血淋漓。
他痛苦的要求著,但願能讓他仁慈一點,彆再如許獎懲他了。
顧燁好似冇聞聲一樣,手撐著額頭斜坐在椅子上。
“你們乾甚麼?彆碰我,拿開你們的手,阿遠,快救我,阿遠……”
他肝火沖沖的抓住此中一個男人接連給了對方幾拳,當他再次掄起拳都打在壓在欣雨身上的男人時,卻被一個壯漢纏住了胳膊,他用力今後一掰,隻聞聲哢嚓一聲,路遠的一隻胳膊被生生折斷。
欣雨是被他害了,如果不是他,欣雨不會遭受如許的悲慘運氣。
”欣雨!”
男人來到路遠麵前,坐在部下給他籌辦的一把椅子上,手中把玩著車鑰匙,毫無溫度的眼神隨便的掃了一下被黑衣人節製著跪在麵前路遠和欣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