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男人微微抬臉看向樓上,傍晚時分從門口和窗戶折射出去的大片落日暖光鋪陳在他那張溫文爾雅的臉上,他臂彎裡搭著一件灰色格紋西裝,簡樸潔淨的紅色襯衫穿在他身上,儒雅名流卻不失沉穩內斂。
蕭羿冷嘲笑了下,“得,池公子你有種。”
此人走到那裡都讓人移不開眼睛,削薄的唇悄悄一扯,吐出的冷冽字眼,總能教民氣上沉一沉。
以是,眉嫵得說,得問,她不能事事都處於下風,也不能事事都假裝不曉得。
嘴上這麼說著,他還是照做了,俯了俯身。
這就是眉嫵的過人之處,讓人念念不忘的不止那張風嬌水媚的麵孔,另有她的謹慎機小滑頭。
“阿誰吻是給你的嘉獎,感謝你幫我畫唇。”
就這麼被池慕寒抱著進了房,又被他放到打扮台前。
看著那枚唇印,眉眼間不覺溢位淡笑。
實在,從他生澀的行動中,她就猜到,他並不常做如許的事,但,這是他的第一次,她明顯有點不測。
“你說。”
眉嫵心有慼慼,她不會真的要為她畫唇吧?
挽著洋裝的手抬了下,就將在他胸口的那隻小手揉進掌心。
提及來抽掉恒豐地產資金的事,真的讓他頭疼了好久,固然池慕寒抽掉資金不至於讓他的公司倒了,但讓他喪失不小。隻能去蕭如海那邊調資金回補,被蕭如海痛罵一頓。
該死的,琳達竟然給她買這麼短的裙子?
“我隻為池太太一人畫過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