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窗簾裂縫當中看向窗外,天氣未明,東方透出一片魚肚白,抬手觸及開關,頭頂的圓頂燈頓時把房間內照得通亮。
返來就算了,還非得跟她這個病人擠一張床?
猛地打住,她臉上也不由緋紅一片。
不止是癢,還癢中帶痛,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在揪他腋毛。
席雲崢說的很對,這個女人不費心,愛折騰。
若不是她睡著了,又病著,他定會覺得是這個小女人是在勾引他。
她曾說過,因為他們相處時候尚短,她會給他時候。
“莫非我說錯了,池公子?”
說到放肆,這個女人還真是數一數二的,哪怕憐兒、音音,但凡是他身邊的女人,就冇一個像沈眉嫵如許明目張膽會跟他鬨脾氣的。
“我感覺壓著我的太太睡覺,是再普通不過的事了,不是麼?”
眉嫵也很有憬悟地起開些,讓他把手臂抽出。
眉嫵淡淡一瞥,看著男人那張氣憤的情感將近溢位的臉,不鹹不淡地說,“還能為了甚麼?昨晚你才說過我們的婚姻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以是你娶我是為了刺激你的憐兒,亦或是,把我當作她的替代品?”
好吧,這也能諒解。
倒真是能往本身臉上貼金?。
眉嫵另一隻手撫上他的下巴,一夜未剃鬚,他的下巴上長出了一些青韌護渣,撫上去微微磨刺,“不是我要如何樣?而是池公子你到底要如何樣?”
薄唇悄悄一扯,麵無神采地將他的腿從她身上挪下,瞥了眼被眉嫵枕著的手臂,好似再說,我壓了你的腿,你枕了我的胳膊,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