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悄悄摩挲過她白嫩的臉頰,語氣輕幽,一字一句的說道:“當然是,讓你活著,一點一點的替他們贖罪,等你甚麼時候贖夠了,你便能夠去死了,在這之前,你的命,屬於我,我想如何對你就如何對,你明白了嗎?”
比如她的腰,就因為之前需求做勞動,哈腰的時候太久,而導致落到了極其嚴峻的腰病。
“當然不是。”
她有力的看著顧司乾,看著麵前的男人近乎赤紅的雙眼,那漂亮的五官,因為痛苦和仇恨,而狠狠的擰成一團,再無昔日的豪氣。
他俄然嘲笑,靠近她,薄唇附在她的耳畔,說道:“我是不是真男人,四年前的那些日日夜夜,你不是體味得最清楚嗎?如何?這是四年不見,忘了?需不需求我再幫你回想一遍?”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來,逼近她,然後伸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開端來。
山上的路並不算好走。
堵塞的感受一經放鬆,喬琦頓時一下子就後退幾步,然後彎下腰,開端狠惡的咳嗽起來。
許是因為前兩天下過雨,台階上另有一些濕意。
陋劣的唇輕啟,吐出的字句,是足以凍徹心骨的酷寒。
男人低吼出聲。
喬琦的心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這個時候,被後背堅固的石頭一硌,隻覺痛得鑽心,像一把刀插了出來,痛得眉心一下子就狠狠皺了起來。
喬琦咳了一會兒,好不輕易才緩過來,微直起家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但是,她卻還是冒死最後一絲力量,用力的笑了笑。
喬琦隻覺劈麵一股勁風襲來,下一秒,後背就猛地一痛,全部身子被重重壓在了石柱上。
內心在想,喬琦啊喬琦,你如何就這麼不吃經驗呢?
她仰直了脖子,身子也站得板直,儘力的與他平視著,但無法男人的身高太高,如許彷彿冇有甚麼用。
喬琦這下子說不出話來了,一種堵塞的感受令她的腦袋開端缺氧發暈。
在金色的落日下,那背影帶著幾分孤傲和蕭索,映托著漫山遍野的林葉,更加給民氣裡增加一種荒漠的味道。
那些數不清的愛與恨,都彷彿在這一刻突破樊籠,一下子奔騰著想要宣泄出來。
她看著顧司乾,僵笑著的臉變成言語間刺人的刀,朝他紮疇昔。
約莫走了半個小時,快到五點鐘,纔到了墓園。
“顧大老闆這麼有本事,要不現在就弄死我呀!恰好,給你這幫兄弟們陪葬,等你百年以後去了地下,也好給他們個交代。”
喬琦微低著頭,一步一步妥當的走著。
顧司乾站在那邊,冷冷看著她。
男人的神采刹時陰沉下去。
“想死?太天真了!你真覺得你的一條命就能抵過他們那麼多條性命?喬琦,你是不是也太把本身當回事了?”
顧司乾嘲笑。
“喬琦!”
喬琦被他掐得冇法呼吸,臉都漲紅了。
顧司乾走到墓園門口,腳步終究停了下來。
她也跟著停下了腳步,就站在離他身後三步遠的處所,昂首看著那拱門上石刻的大字,諷刺的掀起唇角。
顧司乾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齒的道:“你是不是當真覺得,我不敢殺了你?”
“嘖,真是看不出來,出了名的寡情薄意的顧大老闆,本來也是重情重義的人,專門為本身的兄弟們建了這麼大一座墓園,如何?等著有人百年以後還來給他們上香,將他們評為列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