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修霽吃痛,放開童曉欣,卻還是捧著她的臉頰,“曉欣,我隻是覺得你手機冇電,早晨就會返來的。”
童曉欣揉著腦袋,忿忿的看寧修霽,“你開慢點不可?又不趕飛機。”
“實在我先在很想哭,真的很想,但是我不能哭,因為冇有人會在乎我是不是難過了,也不會有人和順的替我擦乾眼淚,奉告我:‘不要怕,另有我在你身邊。’”
“傷到那裡了?我們現在上病院去。”寧修霽從速放開童曉欣,回身要開車了。
“我剛纔抓的那隻手腕?”
“你曉得被最在乎的人思疑是甚麼滋味嗎?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肉痛,不像落空了父母親人,不像被朋友丟棄,不像失戀,冇有甚麼詞眼能貼切的描述那種感受。”
不可!我要找女友!
寧修霽冇等童曉欣說完,又俯過身去,捧著她那嬌俏的儘是淚水的麵龐,吻住了她的唇。
童曉欣鬆了一口氣,但是哭的越加短長了。
“就找了,如何了?”你能找彆人,我就不能找了?
“修霽……”
“嗯?”
“你要人找你,你也得先開機不是?”皮特曉得童曉欣彆扭的是甚麼。
“還疼不疼?”寧修霽悄悄的執起童曉欣的手,漸漸的按摩著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