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和唇邊的弧度美極了,淡淡的一抹酒窩泛動著,就像是暈開波紋的清泉。
夏暖和頓時抿緊唇,往中間縮了縮,就像是刹時乖順下來的小野貓。
嚇,搞甚麼?又去那兒?
那麼小的孩子,每一天躲在閣樓裡,不見天日,不玩鬨,不哭不笑,也不說話。
但或許,他底子向來冇有見她如許笑過吧——卸下統統的承擔統統的假裝統統的防備,純粹而潔淨模樣,像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天使。
“重來!此次換你……”
“更何況,我運氣不好,不是麼?嗯?”
也對,凡事和摩天輪搭邊,都會如有似無地感染上些許含混因子吧。
她或許有懇求過,但她的父母都很忙,醉心於事情,常常大半個月都見不到人。
冇有結伴隨行的小火伴,冇有啼笑皆非的荒唐事,冇有玩皮筋、跳九宮格、集卡片、給布娃娃換裝……
男人被夏暖和弄得後退了一步,倉猝展開眼睛低下頭去看,然後就像是被槍殺普通冇了聲響,隻見他食指戳著的處所,寫著大大的兩個字——“鬼屋”。
“嗯,就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