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不會覺得,他真想泡寧初,跟他搶女人吧?
坐在沙發上的容瑾言站了起來,他身前的玄色茶幾,被踹倒在了地上,酒瓶酒杯,散落一地。
他勾唇,邪魅一笑,“你大抵還不曉得我是檯球妙手吧?今晚,你必定是我的了!”
歐澤還從未遇見過如此妖豔又膽小的女人。
她穿戴酒吧售酒蜜斯衣服,上身一件紅色小吊帶,下身一條紅色迷裡短裙,並冇有露.點,但也有著說不出來的清冷與性.感。
顧鈺和身邊女伴都被吸引了過來。
歐澤嚇得一顫抖,方纔,貌似,他說錯話了?
方纔那聲巨響,大抵就是茶幾倒地的聲音。
歐澤先開球。
媽的,的確是妖精。
寧初不消轉頭,就能感遭到身後有道不容忽視的目光,落到她身上,讓她如芒在背。
檯球法則,歐澤和寧初都熟諳。
容瑾言還是坐在沙發上,連姿式都冇變過,他低頭點了根菸,放至薄唇間,吸了口,吐出煙霧,頎長鳳眸,跟著淡淡煙霧,望向阿誰正在打球的女人。
歐澤心中似有一萬頭艸泥馬奔騰而過,二哥必然是用心的吧?固然甚麼都冇說,但踢倒茶幾,給他精力上無形壓力,為的就是讓他輸給寧初?
“寧美女,如果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歐澤點了點頭,“本少就喜好你這類有點膽量勇於應戰的女人!”
一個不留意,讓歐澤多贏了兩個球。
歐澤看到寧初熟稔的握杆,以及打球姿式,他唇角笑意微僵。
看來,她另有兩把刷子啊!
歐澤冇有重視到,他和寧初的互動,已經讓某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向來雲淡風輕的神采,垂垂陰沉了下來。
寧初身子慵懶的倚在檯球桌邊,標緻的美眸朝歐澤眨了眨,“那就要看你有冇有阿誰本領了。”
寧初打起精力,不再被身後那道鋒利目光影響,她挑挑唇,“不到最後,誰輸誰贏不必然呢!”
她將頭髮盤成了丸子頭,暴露美好如白日鵝的脖頸,手臂細又白,擊球時,相稱有力。
容瑾言看著她的眼神,垂垂暗沉通俗起來。
幸虧他身經百戰,不然,這妖精一個眼神,就能將他勾出反應了。
她真是冇見過目光都這麼有威懾力的。
他贏了,還能夠將寧初送到他床上啊!
歐澤話音剛落,俄然一聲巨響傳來。
特彆是她哈腰打球時,線條極好的臋部微翹,腰肢又細又軟,彷彿一掐就會斷。
為毛啊!!!
容瑾言走到包廂窗邊,他冇有再看寧初,也冇有看歐澤,但他越是如許,歐澤內心越是打鼓。
他連續擊中了六個球。
寧初看了眼笑得洋洋對勁的歐澤,脫掉高跟鞋,甚麼話也冇說,彎下腰,對準球,俐落一擊。
歐澤桀驁不馴的臉上又暴露信心滿滿誌在必得的神情,“小初初,你就等著認輸吧!”
因為嚴峻,心不在焉,最後,倒是讓寧初反超,贏了比賽。
歐澤被寧初拋來的眼神弄得喉結一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