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麼?”她問。
他噙著嗜血的肝火,踏著保鑣的身子朝忌威走去,繼而狠狠的揪起他的脖領子,“那場你經心策劃的車禍,讓姐姐的車衝下了絕壁,你卻來問我當年的事,還真該死!”
“你在酒裡下了藥!”洛忍冷冷的逼著他的眸,五指深深的嵌入猩紅的沙發扶手裡。
“是,是我曉得了。”馨蒂趕快承諾,以後她的眼睛被罩好,被人帶了出去,直到回到剛纔的那條巷子上。
“該死,有冇有點規矩!”馨蒂低咒一聲,回身撿起藥箱,內裡隻要些簡易的藥品和東西,“竟然連麻藥也冇有!”她攥緊了拳頭,氣憤的再次走向房門,大聲敲著,“喂!我是來治槍傷,不是簡樸的頭疼腦熱發熱,給我籌辦點麻藥!”
“混蛋,放開我!”女人被推的一踉蹌,幾乎顛仆。
洛忍從鼻息裡收回輕哼,酒氣雖未全褪,容顏卻愈發寒戾,“抓我來這裡,你到底有甚麼企圖?”
“不可!”馨蒂點頭,“我走了,那你呢?”
“不疼。”他點頭,指腹輕撫著唇瓣,“你的吻,是我最好的麻醉藥。”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以後,房門又再次被翻開,一個眼睛被黑布蒙上,身穿白大褂的女人被推了出去。
“找個大夫給他。”忌威的神采一片紫紅,沙啞的吐出幾個字後就被保鑣攙護著出了房門,繼而沉甸甸的鎖門聲傳來,全部房間又規複了一片死寂。
“忌威?”馨蒂瞪大了眸子,冇想到這件事原本來本就是忌威策劃的,剛欲說些甚麼,眸光一下子掃到了他被鮮血感化的胳膊,“受傷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