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瑤放好了水,走出浴室。
“水放好了?”
看到那肌理清楚的胸膛,完美的腹肌,聶瑤隻感覺腦筋充血,鼻血就像脫韁的野馬,肆無顧忌的湧了出來。
“去放好水,我要沐浴。”
聶瑤很想假裝不聞聲,可齊言就站在她的身後,赤果果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她猛地抽了一口氣,再度擦了擦鼻子,轉過身。
聶瑤驚奇的抬開端:“你說過會幫我的。”
擦拭著齊言身材的手俄然被抓住,聶瑤難堪的把頭埋得更低了。
齊言從她手裡拿過毛巾,自顧自的走出健身房。
一條不大的毛巾扔在了過來,齊言像個大爺一樣敞開雙臂。
齊言彷彿累壞了,衣服冇換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聶瑤蹲了下來,入迷的看著他寧靜的容顏。他平時冷冰冰的,老是擺著一副彆人錢他好多錢的冰塊臉,也隻要睡著的時候纔會這麼和順。
聶瑤囧的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臉藏起來,在齊言的催促下,舉步艱钜的走上前。
固然她和他之間已經生長到最密切的境地,可每一次,她都不敢去看他的身材,更不敢去看他男性奇特的部位。
深怕一個不謹慎再血液彭湃的她捂住本身的耳朵,奉告本身不要聽不要聽!
狹長的丹鳳眼上,長而微翹的睫毛悄悄顫抖了一下,像兩片煽動的蝶翼,緩緩的翻開,暴露一雙潑墨普通深沉的幽瞳。
鼻血,又一次澎湃彭湃了。
慌亂的腳步聲垂垂遠去,齊言回過甚,從微掩著的門口內看到聶瑤落荒而逃的背影,薄涼的唇角抿出一抹都雅的弧度。
她死力的壓抑住內心的彭湃,卻不管如何做,都冇法禁止那股澎湃的熱流。
看到聶瑤時,他明顯有些驚奇,不過很快有規複了安靜。
聶瑤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他竟然甚麼都不穿在她麵前晃來晃去!
但是,她很悲催的發明,她越想忘記剛纔那一幕就記得越清楚。
“嗯,我看你睡著了冇有第一時候告訴你,這會兒應當涼了些,你等等我再去放一遍。”
“齊先生。”
可——齊言,你想要的究竟是甚麼?
“阿言。”
聶瑤咬著一口銀牙,忿忿不平的瞪了他一眼,拿起毛巾就往他的身材擦了擦。
她纔剛走到齊言跟前,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又一次發號施令。
“水放好了,你要不要洗洗?”
她緩慢跑進浴室,齊言挑了挑眉,也跟著走了出來。
她低低的喚著他的名字,小手重拍他極好的皮膚上。
聶瑤壓根不曉得本身被齊言耍了,呆呆的坐在客堂內,聽著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她腦筋更亂了。
“過來。”
他把身子衝了一遍,然後大搖大擺的進了浴缸。
他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作為一個販子,不成能做虧蝕的買賣。讓他脫手幫忙聶氏,她必須支出劃一乃至更大的代價。
臥槽,如何會如許!
“幫我擦。”
齊言再一次反覆剛纔的話,他的聲音很輕,若仔諦聽還能感受獲得聲音裡邊帶著點戲謔。
“那要看你接下來做的能不能讓我對勁。”
這混蛋必然是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