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累墜?彆覺得我本來不吭聲,就以為我不曉得事情的原委!我弟弟為甚麼會生下來就體弱有病?那還不是因為我母親有孕時,被連家人虐待了!說甚麼我們花了連家多少錢?連家三十幾年前幾近式微得去要飯,是我父親一力承擔,挽救了全部連家!連家現在的財產,都是我父親打下來的江山!你們統統人都是在坐享其成!我和我弟弟花我父親賺的錢是理所該當!反而是你們,你們這些人,憑甚麼占有著我父親締造的財產,反而來刻薄他的孩子,你們這群冇有底線的掠取者,如何另有臉在我跟前說三道四!”
連忘憂說完了這些話,挽住謝元浩的胳膊,兩小我像是打了敗仗的公雞,雄赳赳地分開了。
連竹葉全然冇有對親人的一份顧慮,反而有些鄙夷地看著連白微,對著連忘憂持續說,“純粹就是個病秧子,我們連家有這麼一個累墜也是夠了,從小到大,花了家裡多少錢了!見天的冇事就往病院跑,彷彿病院是他家一樣,敢情錢不是他們掙得,不曉得掙錢有多難。”
一句句,一字字,像是利箭,鋒利地控告著。
連竹葉整小我都嚇得抖成篩子,毫不誇大,她感覺如果她輕舉妄動,現在的連白微會將她一把掐死。
這一回,存亡未卜。
連白微毫無預警地俄然站了起來,緩緩昂首,眼睛裡噴著氣憤的火焰,那是連竹葉從未見過的一種駭人的神態,彷彿要將人生吞活剝一樣,連竹葉被連白微嚇得往連忘憂身後躲了躲。
“忘憂姐,我說的冇錯吧,你還不信賴我,全病院都曉得,連白微的弟弟又進搶救室了。”
在搶救室外等候的時候,顯得格外埠冗長。
謝元浩卑劣地補上一句,“臭名遠揚的臟女人,婆家更不好找。”
香嬌玉嫩的女孩,哭起來更添幾分風情,讓人禁不住陡升無儘的庇護欲。
連白微一起哭著跟著到了搶救室門口,趴在牆上無聲地抽泣。
賀廷森兩手拍了拍連白微胳膊,安撫道,“你放心,白微,你弟弟就是我弟弟,我必然竭儘儘力去救他,凡是有一分但願,我都不會放棄!彆哭了,坐下,等著我的好動靜。”
有混亂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停在了連白微的腳邊。
“姐姐……”連懷墨神采慘白,呼吸短促,焦心萬分地看著連白微。
連白微揪著一顆心,數著時候煎熬著,真怕不好的動靜傳出來。
弟弟存亡未卜,她竟然還在這裡說風涼話!是可忍孰不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