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間放平了座椅,不顧紀安瑤的抵擋,白斯聿俯身便將紀安瑤重重地壓在身下。
“明天早上,你還在我的身下求歡,口口聲聲地求我要你更多一點,阿誰時候我滿足了你……現在,我想要你,你卻讓我不要碰你?嗬,這類虧蝕的買賣,我做不來。”
沉寂的車廂內,隻聽到粗重的喘氣裹挾著激烈的打劫欲,鋪天蓋地地劈麵而來,彷彿澎湃彭湃的潮流,在頃刻間完整淹冇了她!
不再像剛開端那樣鹵莽,但還是冇有停下來的意義。
“你要逼迫我?”
冰薄的唇瓣貼上她的雙唇,趁隙鑽入,猖獗地汲取著她口中的柔嫩與甜美。
又感覺氛圍不太對勁,倒是不敢多作遲誤,邁步就往車子的另一邊走。
“我的包呢?!”
“你的包在那邊,想要就本身去拿。”
等一下,絕對會上演一出出色絕倫的好戲!
熾熱的欲丨望排山倒海而來,充滿著全部車廂,紀安瑤感受有簇熊熊燃燒的烈焰在灼燒她的肌膚和血液,彷彿要將她一寸寸地吞噬殆儘……
男人來勢洶洶,手上的力道重得讓人難以接受。
“喂!白斯聿!你要乾甚麼?!”
不過眨眼的工夫,紀安瑤幾近整小我都被他封在了胸口與座椅的靠背之間,兩人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不留一絲裂縫,乃至就連喘氣都感覺艱钜。
兩人就如許僵著,誰也冇有再說話,像是兩隻對峙的獸,不肯讓步,不肯讓步,不肯等閒乾休。
“不要碰你?”
白斯聿卻像是冇有聞聲,側頭看向一邊,苗條的指間夾著煙,微曲著搭在車窗上,紅色的火星一向燙到了煙尾,明顯滅滅飄著菸絲,披髮著灼人的熱度。
她看不慣紀安瑤好久了,明顯甚麼都不會,脾氣也很差,底子就是一無是處,但是爺爺卻最寵她,乃至此次捅出了這麼大的一個簍子,竟然另有那麼多人圍在她的身邊,想方設法地幫她處理費事……嗬嗬,她憑甚麼?!
“我還覺得你不想要了。”
再加上副駕駛室的空間很侷促,她連腳都抬不起來,底子就無處使力,完整冇法兒推開他。
紀安瑤的手掌又往前伸了一些,催促道。
紀安瑤驚聲尖叫,倒抽了一口寒氣。
白斯聿冇有說話,一聲也不吭。
買賣人就是不一樣,奪目到了頂點,就連這類事也能算計。
冇想到他竟然這麼好說話,紀安瑤不免有些不測。
低笑一聲,白斯聿垂眸盯著她,眼底寒光乍現,好像月圓之夜變身的狼人,渾身披收回一種極具進犯力的獸丨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