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風玻璃外,能夠清楚地瞥見車後有一團暗色的暗影,閃現出車子的形狀。
瞧見如許的架式,白斯聿大抵曉得是誰跑來壞了本身的功德,倒是不溫不火,沉下身再次覆上了紀安瑤的嬌軀。
兩輛車子本來停著的間隔並不遠,以是就算油門踩到底,速率也冇有緩慢,不至於將車撞飛出去,但因為是筆挺撞上去的,以是這一撞……打擊力明顯不小。
白斯聿是個混蛋,這無可厚非。
歸正,他是不信。
追尾?
是韓奕!
她的身材,比她設想當中更輕易采取他,她乃至並不思疑……明天早晨,是她在藥性的差遣下,主意向他求的歡。
陰暗的眼,逐步陰鷙,染上嗜血的神采,明智在刹時被沖毀崩塌,碎成千萬片。
隻能用這類連他本身都感覺老練而打動的體例,宣泄內心的憤懣和肝火,禁止他們兩人進一步的行動。
回過身,韓奕俊臉陰沉,大步走回車內,如同墮入了走火入魔的險境,再也顧不上其他,直接對著油門猛踩一腳,隨後驟而打過方向盤,朝著那輛烏黑色的跑車直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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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到產生了甚麼,白斯聿緩緩直起家子,微眯起眼睛,透過後車廂的擋風玻璃,藉著路燈的光芒往前麵瞄了瞄。
阿誰男人越是隱晦地收回警告,他就越要明目張膽地刺激他。
明顯不是第一次,卻把她弄得那麼痛,乃至比明天早晨渾渾噩噩的時候還要來得更加難耐,清楚的痛苦刹時傳遍四肢百骸,在神經末梢一陣陣地放大。
恰好又是這個男人把她推下水中,死死地將她摁在水下,不讓她上來。
“砰!”
在這類處所?
以是……
兩人周身,溫度在一點一點爬升,逐步蒸發了氤氳的汗液,視野變得恍惚,明智被燃燒成灰燼,如果說明天早晨她的認識是含混的,那麼現在……她幾近能夠清楚地感遭到他的每一個行動,聽得見他的每一聲粗喘。
她隻能用力地抓住男人的胳膊,像是抓住拯救稻草一樣。
“我們持續。”
她想把他從身上踹開,卻連曲起膝蓋的力量都消逝殆儘。
但紀安瑤不得不承認,他有句話說得固然不入耳,倒是冇有錯。
昨夜如此,現在更甚!
難以接受的疼痛使得紀安瑤不得不伸直起家子,一張光滑的小臉也隨之深深地皺了起來,隻牙關死死咬著,不肯泄出一星半點的聲音,在對峙的氛圍中無聲地訴說著最後的倔強。
天下上最荒唐的事情,莫過於如此。
紀安瑤冇有吭聲,她已然靠近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