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白斯聿率先挑起的事端,這個女人卻偏要剛強地以為是她在興風作浪、從中作梗,乃至還耍些卑鄙的手腕,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她的底線。
秦沐妍這才轉動輪椅,緩緩回過身來,抬眸看向紀安瑤。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跟我都冇有乾係……我明天來,也不是想要拿回你手裡的那張聘請函,我是來奉告你,在我的眼裡,你就跟跳梁小醜一樣,特彆好笑。”
紀安瑤剔著眉梢,不鹹不淡地扯了扯嘴角,哂笑一聲,語帶輕視。
一句話,秦沐妍說得理直氣壯,彷彿她是白斯聿的統統人,除了她,誰都不能介入白少分毫,若非獲得她的答應,哪怕連看都不能多看一眼。
“我們兩個,各自‘物歸原主’,我把聘請函還給你,至於你……從今今後,不準再呈現在阿聿的麵前。”
“你曲解了,東西不是我拿的。”
對上那兩道挑釁而又桀驁的目光,秦沐妍微微一頓,彷彿冇想到紀安瑤會是如許的反應,從小到大……也冇人敢如許跟她說話。
用的詞也讓人非常不舒坦。
紀安瑤笑笑,並未放慢腳步。
“那你想如何樣?不管你提出甚麼樣的前提,我都能夠承諾你……隻要你能分開阿聿。”
不會像秦家大蜜斯那樣,把胡塗賬算到彆人身上,胡亂冤枉了好人。
對於秦沐妍的說辭,紀安瑤很有些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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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罷了嘛,又不當真的,你這麼衝動乾甚麼?該不會……阿聿已經向你提了‘消弭婚約’的事兒了吧?”
就連具有血緣乾係的顧寧熙她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是一個毫不相乾的外人?
這四個字,自從白斯聿同她說了一遍以後,就像是一根針紮在了秦沐妍的心頭上。
這十幾年來,紀安瑤身經百戰,堆集了豐富的戰役經曆,硬生生地將範苓玉這朵明白蓮逼得本相畢露,又如何會怕秦沐妍如許的小白蓮?
“甚麼意義?”
“你妄圖!”
現在又聽到紀安瑤如許說,不免心頭火氣,下認識便忍不住思疑……白斯聿之以是會向她提出那樣的要求,十有八九就是紀安瑤在邊上煽風燃燒!
“我當然不肯意,”紀安瑤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是甚麼東西,也敢號令我?”
秦沐妍一字一頓,誇大道。
“紀蜜斯,你我無冤無仇,我不想難堪你……現在,你搶走了我的人,我拿了你的東西,也算是兩不相欠,如許吧……我們做個買賣如何?”
“東西在你手上,我能不來嗎?”
紀安瑤自認不是個包子,她的忍耐力一貫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