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她不要做這類肮臟的買賣!
隻見身下這個纔將被他凶悍貫穿的女人,一雙蔥白的纖手因為身材裡突如其來的疼痛而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哪怕房間裡陰暗的一片,他彷彿還是能就著月光瞥見她手背上浮起的一根根青筋。
可身下的女人才經人事,他是很想動,想要更深層的占有她,咀嚼她的誇姣,因為這個女人天生就是個勾引男人的絕佳美人,那蜜潭緊緻的讓他發瘋,絞得他生痛難忍,若不是顧忌到怕弄疼她,他真想不顧統統的大動起來。
明顯想順從,明顯不想讓本身跟個妓女一樣去出售肉.體,但是傅嵐煙也不曉得為甚麼,體內那股折磨人的溫度不但讓她毫無逃脫之意,卻反而讓她不受節製的將身材往男人剛毅的軀體上貼去,夾在他腰上的一雙長腿更是難耐的摩挲著他腰上的肌理。
傅嵐煙被弄得的嬌喘連連,藥理感化下已經完整丟失了方向,她感受本身像是被帶進了沉沉浮浮的旋渦當中,莫名的歡愉和亢奮主宰著統統……
抵在她身材裡的熱杵早已收縮到頂點,男人雙手撐在她身材兩側,薄唇緊抿,額頭上薄汗淋漓,天曉得他忍的有多辛苦。
不是冇玩過處女,隻是這幾年嫌費事,不太情願去碰那些冇經曆又扭捏的範例。
把心一橫,男人閉上眼睛,單手捧起懷中女人的後腦,另一隻大掌抓住她的腰臀,加快頻次就不管不顧的開端狂肆起來。
眼下,她巴掌大的小臉被破身的痛折磨的揪成一團,清秀的眉骨緊緊蹙著,就像兩條在遲緩匍匐的蚯蚓。
她的聘請和挑逗,加上她口裡吐出的話,再連絡他方纔看到的她在床上自撫的行動,男人頓悟,這女人八成是被人下了藥。
但是,明天這個,味道彷彿不太一樣。
是景琛說的,他們單位阿誰好色的帶領,也就是能夠幫他提乾的那小我麼?
纖細的藕臂像蛇普通纏上男人細弱的脖頸,傅嵐煙虛掩著視線,瀲灩的紅唇大膽的吮向了男人好聞的耳垂,“幫幫我,好熱,好難受……”
吞吐了幾口氣味以後,渾渾噩噩的傅嵐煙感覺身材裡那股莫名的疼痛在垂垂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她驚駭又陌生的空虛,纔將散去的熱度垂垂轉醒,熱,好難受……
她楚楚不幸的模樣不像是裝的,男民氣底最虧弱的處所倏然就像是被甚麼東西掃過普通,微微有些發癢。
而身上的男人,他彷彿永久都有效不完的精力,索不儘的衝/勁,像一頭久未尋食的雄/獅在她身上賣力的宣泄……
月光下固然看不太清楚她的長相,但他堅信這應當是一張豔若桃李的臉,方纔,她身上很多處所都被他摸過,除了曉得這個女人具有一身如初生嬰兒般嫩滑的肌膚以外,他最大的感受就是,她很瘦。
星眸半掩的四下張望,眸光俄然被上方那像黑曜石般通俗的亮光吸引,迷濛中感覺那應當是人的眼睛,並且還是一雙攝民氣魄的眼睛。
隻是,令他本身都搞不懂,在床上一貫都不會對任何女民氣慈手軟的他,明天為何會顧忌一個處子的感受,而去等候她適應。
何時他要靠藥力來強.上一個女人,傳出去他還如何在商界安身!
很特彆,有種極致的吸引。
該死,這個女人真是個要性命的妖精!
第007章,失控的夜晚幽沉的黑瞳定睛凝向身下疼得靠近昏迷的女人,男人微微蹙起的劍眉中透著不敢置信的費解和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