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菡走出祠堂,頓時感受鬆了一口氣,抬手摸摸腦袋上的帽子,揪著眉頭問晏季勻:“是不是結束了?”
祠堂裡一片莊嚴的氛圍,晏鴻章站在上位,晏季勻和水菡站在牌位前邊,腳下另有蒲團。
晏鴻章聞言,眼底掠過一絲不易發覺的笑意……他就是用心不開口的,就像現在檀香的事,他實在不是冇想到,隻是想摸索一下晏季勻的反應,看來,孫兒也並不是真的那般冷酷無情。
正說著,水菡就看到晏錐快速走進了祠堂,她忍不住轉頭望去……這一看不打緊,驚得她差點叫出聲來!
“晏……季勻……這是……”
“走。”晏季勻摟著水菡往下邊台階走去。
祠堂裡,晏錐跪在牌位前,已經將上半身的衣服都脫了,暴露赤果的身軀,而看管祠堂的白叟則拿著一根棍子站在晏錐身邊。。
晏鴻章充滿皺紋的臉上,高深的眼眸暴露少有的慈愛,看著晏季勻牽著水菡的手,他也頗感欣喜:“你們兩個,在先人的牌位麵前已經拜祭過,這對於晏家來講,比婚禮節式更首要。今後,但願你們能夠相互攙扶,同心合力為晏家著力,扶養子嗣,培養優良的後代,將晏家的基業傳承下去。你們具有家屬付與的榮光,一樣也有任務為家屬著力,記著,凡事以家屬為重,彆做出有損晏家名譽的事,不然,這祠堂也會是執裡伎倆的處所。”
看著水菡閉著眼睛如信徒般虔誠,澹泊如水的麵龐近乎透明似的純美,而她的肚子裡懷著他的孩子,是晏家的骨肉,在很多年後,水菡老去時,他老去時,兩人的牌位也會被放進這裡,供先人祭拜,記念……
晏家的人從小都風俗瞭如何樣祭拜先祖,晏季勻的每個行動也都是一絲不苟的,臉上更是虔誠非常。對逝去的先祖,長輩,除了父親,其彆人,晏季勻都是非常恭敬的。
“水菡,你大著肚子,不宜膜拜,站著吧,心誠就行。”晏鴻章語氣暖和,衝著水菡鼓勵地點點頭,表示她不要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