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念無語,這個時候,他竟然體貼這個,她都快被他的巨大,脹得頭皮都要開裂了,玉白的腳指頭已經緊緊的伸直了在一起,慌不擇言的應了句,“看過,都看過……你先出去好不好……”
“明天的藥吃了嗎?”她一邊擦藥一邊問,目光又停在了他那塊不顯眼的傷疤上,囹圄在喉頭的話,又讓她硬生生的壓了下去,出口的話變成了這句話。
抬手,試圖掰開圈在她腰上的手,可他卻摟得更緊。
“陸柏昇,你就是一好人……”略帶委曲的嗓音裡滿是難耐的暗啞。
真是霸道得不成一世的男人。
她雙手撐在他的胸膛,昂首看他,見他全部髮絲都在滴水,秀眉蹙了蹙,美眸裡浮起一絲不悅來,“如何都冇擦頭髮就出來了?不怕感冒啦!”
雨念像條死狗普通,賴在他的懷裡。柔嫩的身子還在顫栗著,是剛纔太猖獗的結果,眼睛也紅紅的,明顯,還在為剛纔的事委曲著呢。
“傷口不礙事。”暗啞的嗓音裡帶著難掩的情素,陸柏昇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嘗她的芳澤,吻,像柔嫩的雪花,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在她標緻的鎖骨上撚轉著,輕吮著,彷彿如何吻都吻不透她的苦澀。
雨念被他的話逗笑,終是不忍心,又將毛巾從他頭上拿下來,捏了把他英挺的鼻子,“你是得了腦膜炎。”
一輩子,這個詞竄入她的腦海裡,就像是一小簇火苗,帶著但願的星星之火,足以將她整片故鄉燎原。
“陸柏昇,我要告你家庭暴力。”
陸柏昇被她敬愛的模樣逗笑,慵懶的靠在床頭,收緊手臂,將她圈在懷裡,隻是,如許的姿式,讓他的兄弟又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