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將他的衣釦都解開了,乍然暴露胸前健壯的肌理和令人垂涎的人魚線,大片古銅色的肌膚襯著一室流光,泛著性感誘人的光芒,隻是現在的雨念已經冇故意機去在乎這些,她隻想確認他身上的傷到底有多嚴峻。
手指流連在他性感的薄唇上,替他拭去那些誘人的光芒,含笑著開口,“陸先生,抱病期間宜平淡,不宜沾葷,以是呢,現在你得好好養身材,不宜狠惡活動。”
目光觸及到那些猩紅而猙獰的傷口時,雨念隻感覺喉頭髮緊,連呼吸都滯住了,胸口冒死收縮的酸澀一股腦的全湧上了鼻尖和眼角,她緊抿著唇,將那些心疼的淚水給關在了鼻腔和眼眶中。
“曉得了,囉嗦,開車謹慎點。”陸柏昇隨便的應了句,看似不耐的語氣裡,不刺耳出體貼來。
秦千燁朝他翻了個白眼,冇想多留,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過甚來提示了句,“你本身彆忘了上藥。”
抬手捧著她的臉頰,長指穿過她和婉的髮絲,壓在她的後腦勺上,加深了這個吻。
含笑打趣的話語,讓雨念哀痛的情感獲得了減緩,卻也有些臉紅起來,忍不住低頭在他尚且無缺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你都說我種草莓了,那多種幾顆也無妨。”
“念念,我真冇事,放心吧。”陸柏昇怎會不曉得她內心的設法,不想讓她再添自責,用心抬了抬手,做了個蔓延。
雨念看著他有一瞬冇有答覆,隻是定定的看著他的平平如水的眼眸,倒像是在辯白他的話孰真孰假。
雨念內心‘格登’一聲,心又揪緊了幾分,壓著心尖上的惶恐與疼痛,悄悄點了點頭。
莫非真的很嚴峻嗎?
氛圍冇了之前的熱烈,顯得有些低。
“彆鬨了,擦完藥,再讓陳阿姨送晚餐上來。”讓她看到身上那些傷,不曉得她會不會接受得住。
笑了笑,打趣了句,“本來,你是腦筋發財,四肢簡樸。”
男人麥色的肌膚上,充滿了大大小小的鞭痕,鮮紅的血肉與那深色的肌膚相映在一起,非常的刺眼,雨念想要去撫一撫那些揪心的傷口,手指卻像是被監禁了普通,隻能虛軟的垂在本身的腿上。
見她臉都紅了,陸柏昇也不再逗她,此次倒是聽話的重新轉過身去。
他似笑非笑的偏頭來看她,恰好與她的視野相撞,雨念被他眸底深處垂垂翻湧起來的某些熟諳的情感所怔到,眨了眨眼,挺起家子,決計避開他背上的傷口,照著他的唇就吻了上去。
陸柏昇慘白唇角的笑容擴得更大,握著她的手指垂垂用了力,“陸太太,你這是在表示我之前被秦千燁打斷的功德現在要持續麼?”
擦藥的時候,雨念看到了他左肩下方與心臟相通的位置有塊傷疤,傷口不大,像是手術過後留下的刀痕,又像是槍傷,若不細看,不易看到,手指忍不住在上麵悄悄摩挲了一下,有些疑慮的問,“柏昇,你這裡是如何回事?你之前受過傷嗎?”
“還真不曉得這些正理邪說。”雨念鬆開手,從他背後直起家,陸柏昇也轉過身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像盯著一頭獵物。
這纔是鐵哥們,好兄弟,不管常日裡再如何打鬨,關頭時候,絕對義不容辭的挺身而出。
陸柏昇的身子顫了下,冇有頓時答覆,隻取過一旁的衣服快速穿上了,才轉過身看著一臉迷惑的雨念,笑了笑,“之前在外洋上大學的時候,和朋友一起出去登山,從山上滾下來,受的一點小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