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峰道：“王峰。”

王峰道：“巫師都能預知將來，我問你，這裡真的是天國嗎？”巫師點了點頭。

王峰道：“然後，我的表情安靜下來，愈來愈發覺不到本身軀殼的存在。”巫師道：“這是第二階段，是瀕死者不肯過早滅亡，試圖從感受上否定已經跨進了天國大門，意味性地迴避體內的痛苦。”

一名軍士對袁校官道：“我看他真的不似假裝，不如帶到巫師那邊，叫巫師看看休咎，不然可真把他給打死了。”

袁校官緊緊盯著王峰，問道：“你叫甚麼名字？”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袁校官回到臭水溝，揪起王峰的頭髮，見他已神采烏青，道：“把他拉起來。”

“人間的科學家曾經計算過銀河係的質量，用了兩種體例。一種是利用力學上的公式，由各星體扭轉的速率和它的質量，然後算出全部銀河係的質量。另一種是用光學、無線電波、天文望遠鏡來觀察全部銀河係的星係，由星係的型態及絕對亮度，和全數星係的數量，推算銀河係中看得見的物質之總質量。”

王峰道：“本來如此。”

王峰道：“最後，我感受和宇宙合為一體。”巫師道：“這是第五階段，是瀕死者本身潛伏的知識域的發掘，它是人體中的靈感反應的特彆表示情勢。”

巫師道：“我們一向用十二地支記錄每天的十二個時候，每個時候相稱於兩個小時，夜晚十一時到淩晨一時是子時，此時老鼠最為活潑。淩晨一時到三時，是醜時，而牛是開地之物，故醜屬牛。三時到五時，是寅時，此時老虎到處浪蕩尋食，最為凶悍。五時到七時，為犯時，這時太陽尚未升起，玉輪還掛在天上，此時玉兔搗藥正忙。上午七時到九時，為辰時，這恰是神龍行雨的好光陰。九時到十一時，為巳時，巳者，四月之卦，於時草茂，蛇開端活潑起來。上午十一時到下午一時，陽氣正盛，為中午，恰是天馬行空的時候。下午一時到三時，是未時，羊在這時吃草，會長得更壯。下午三時到五時，為申時，日落而猿啼，且伸臂也，譬之氣數，將亂則狂作橫行，故申屬猴。五時到七時，為酉時，月出之時，月本坎體，而中含水量太陽金雞之精，故本屬雞。早晨七時到九時，為戌時，狗開端守夜。早晨九時到十一時，為亥時，此時萬籟俱寂，豬正在鼾睡。”

王峰被拖進帳蓬，這間帳蓬很獨特，內裡充滿了星相圖形，中心放著一個大鼎，燃燒著龍涎香，格外清人肺腑。一名白叟閉著眼睛，披著一個大鬥蓬坐在蒲團上，頭髮很狼藉，留著斑白的三綹髯毛，有一米長，直垂到地，臉上有幾道刀刻過的陳跡，明顯他就是巫師。

王峰道：“我隻是路過這裡，我是自在人，不是誰的部下。”

王峰問道：“為甚麼人類看不見暗中物質？”巫師道：“你看不見的東西，一定是不存在的。舉一個最簡樸的比方，螞蟻在桌上爬，而蒼蠅在空中飛，蒼蠅隨時能夠看到螞蟻，但螞蟻看不到蒼蠅，或許蒼蠅偶爾降落到桌麵上，才被螞蟻看到。因為螞蟻是二次元空間的東西，而蒼蠅是三次元空間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