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筆翁道:“二哥花了老邁力量,才求得我大哥答允,恰好你又來拆台。”
任我行道:“很好。第二招呢?”
慕容燕跟著黃鐘公走進石門,隧道一起向下傾斜,走出數十丈後,又來到一扇門前。黃鐘公又取出鑰匙,將門開了,這一次倒是一扇鐵門。隧道轉了幾個彎,前麵又呈現一道門。第三道流派倒是由四道門夾成,一道鐵門後,一道釘滿了棉絮的木門,厥後又是一道鐵門,又是一道釘棉的木門。
慕容燕道:“那再好不過。”
吵嘴子道:“大哥,那位童兄終究給我們壓服。答允不去觀戰了。”
向問天道:“那麼鄙人定須在旁觀戰,不然這場比試便作罷論。”
任我行道:“很好,很好,小朋友,你替我出了胸中一口惡氣。你如何打敗了他們?”
便在此時,室門推開,吵嘴子走了出去,嚮慕容燕道:“何兄弟,敝莊另有一名朋友,想就教你的武功。”
任我行“啊”的一聲大呼,說道:“莫非你武功真那麼短長?黃鐘公的技擊招數,與吵嘴子也隻半斤八兩,但他內力不錯,小朋友,你的內力也賽過他嗎?”
室內一個濃厚的聲音罵道:“去你媽的大事小事!有狗屁就放,如冇屁放,快給我滾得遠遠的!”
任我行道:“你的武功當真如此高超?固然要勝吵嘴子並不難堪,但竟然逼得他在第四招上仍取守勢,嘿嘿,很好!第五招必然是他攻了?”
目睹天氣將晚,禿筆翁和丹青生似是在等甚麼人,不住斜眼向門口張望。向問天告彆了幾次。他二人始終儘力挽留。慕容燕並不睬會,隻是喝酒。
任我行道:“是啊。小朋友,你到挺有見地。你將梅莊這幾個傢夥都打敗了,是不是?”
慕容燕道:“第五招攻守之勢並未竄改。”
吵嘴子道:“何少俠。勞你駕再走一趟。”
向問天道:“武林當中,名譽能和四位莊主相捋的,屈指寥寥可數,諒來鄙人必知其名。”
慕容燕心知丹青生是酒徒之意不在酒,之以是來聘請本身,還是因為惦記取向問天承擔中的書畫。當下轉頭向著向問天,瞧他意向。
黃鐘公翻開床上被褥,揭起床板,上麵倒是塊鐵板,上有銅環。黃鐘公握住銅環,向上提起,一塊四尺來闊、五尺來長的鐵板應手而起,暴露一個長風雅洞。這鐵板厚達半尺,顯是甚為沉重。
吵嘴子道:“敝莊當中,另有一名前輩名家,他傳聞何少俠的武功如此了得,說甚麼也要較量幾手,還望何少俠再比一場。”
黃鐘公點了點頭,嚮慕容燕道:“待會比試,你們兩位都使木劍。以免刀劍無眼,有人受傷。”
聽了任我行的點評,丹青生和禿筆翁全都憤怒非常,但是又都無言辯駁。
當下吵嘴子在前帶路,向問天和慕容燕跟從厥後,禿筆翁和丹青生走在最後。慕容燕見他走的是通向大莊主居室的舊路,來到大莊主琴堂外,吵嘴子在門上輕釦三聲,排闥出來。隻見室中一人頭上已套了黑布罩子,瞧衣衫便是黃鐘公。
慕容燕跟著躍下,隻見上麵牆壁上點著一盞油燈,收回淡黃色光芒,置身之所似是個隧道。他跟著黃鐘公向前行去,吵嘴子等三人順次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