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少女托著一隻瓷盤走進屋裡,恰是蘭劍,說道:“仆人喝碗醒酒湯,醒醒酒吧。”慕容燕今晚實在喝了很多酒,固然仗著內功高深,冇有喝醉,但也覺口中苦澀,喉頭乾渴,便道了聲“多謝。”端起碗來,咕嘟咕嘟地喝個清光。
卓不凡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事情難辦。知本日若不臣服,隻怕難以生離靈鷲宮。雖不想就此臣服,他三人都看到剛在慕容燕與那百餘豪傑的比武,均知本身千萬不是敵手,頓時都沉默不語。慕容燕見他三人不說話,也不催促。
梅蘭竹菊四姝見慕容燕語氣樸拙,倒是不是討厭了她們,不由得破涕為笑,齊聲道:“尊主莫怪。靈鷲宮中向無男人居住,我們更向來冇見過男人。咱四姊妹是尊主的女奴,尊主是天,奴婢們是地,又有甚麼男女之彆?”說罷,四人盈盈走近,就要奉侍慕容燕寬衣解帶。
慕容燕道:“我說的話天然算數,不過其彆人不肯接管懲罰的話,都要帶著存亡符一起下山,而你三人從未中過存亡符,則不消。所覺得了公允起見,你們若不想接管懲罰,也要先讓我種下存亡符,才氣分開。”
半晌後,就又都拎著熱水走了出去。調好水溫後,梅劍道:“請尊主入浴,奴婢等奉侍尊主寬衣。”說著就和蘭劍、竹劍、菊劍一起走上前來,要為慕容燕撤除衣衫。
卓不凡道:“慕容公子剛纔說來去自在,我三人現在要走有何不成?莫非公子想要食言嗎?”
慕容燕在床上躺好後,梅劍道:“尊主請好好安息,婢子們臨時辭職。”說罷,四姝就回身出屋,關好門,分開了慕容燕的房間。
行了二裡不足,梅劍伸手推開左邊一塊岩石,讓在一旁,說道:“仆人請進,內裡便是石室,婢子們不敢入內。”慕容燕曉得四姝的功力不敷,強行修煉石室裡的武功有害無益,便也不讓她們一起出來,隻一小我向內裡走去。
梅劍見他皺起眉頭,深思肅除存亡符之法,非常勞心,便道:“尊主,靈鷲宮後殿石窟當中,稀有百年前舊仆人遺下的石壁圖象,婢子曾聽姥姥言道,這些圖象與存亡符有關,尊主何不前去一觀?”
慕容燕道:“你們想要分開自無不成,但你們還冇有接管私行攻打靈鷲宮的懲罰,怎能就如許分開?”
慕容燕見碗中盛著一碗黃澄澄的茶水,拿起便喝,入口甜中帶苦,卻無茶味,知是蔘湯。慕容燕漱完口後,房門外又走進一個少女,倒是菊劍,淺笑道:“咱姊妹二人奉侍尊主換衣。”說著從床頭椅上拿起一套淡青色的**內褲,塞入慕容燕被中。慕容燕昨夜已被她們看光了身材,現在雖另有些不美意義,但也冇有推讓。二人盈盈走近,奉侍慕容燕穿穿著鞋。不久梅劍與竹劍也走了出去,一個給他梳頭,一個給他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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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半夜,筵席才散。散席後,梅劍領著慕容燕來到一間極大的房中,梅劍道:“尊主,此處是姥姥生前所住的房間,請尊主就在這裡安息。”慕容燕打量屋內幕況,見陳列高古,大氣莊嚴,便道:“好。”
當下梅蘭竹菊四姝指導慕容燕來到花圃當中,扳動機括,移開一座假山,現出隧道入口,梅劍高舉火把,搶先帶路,五人魚貫而進。一起上梅劍在埋冇處不住按動機括,使預伏的暗器圈套不致策動。那隧道曲盤曲折,迴旋向下,偶然豁然開暢,現出一個龐大的石窟,可見地道是依著山腹中天然的洞窟而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