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之間,華山派中兩聲清嘯,同時躍出二人,一高一矮,年紀均已五旬不足。手中長刀閃爍,縱身來到張無忌身前。那身矮老者尖聲道:“姓慕容的,我華山派可殺不成辱,你如此對於我們鮮於掌門,非豪傑豪傑所為。”
慕容燕道:“那我不消此物就是。”屈指一彈,那柄摺扇“嗖”的一聲飛向一塊巨石,直冇入半截扇身。那柄摺扇除了扇柄的構造以外,隻是一柄淺顯的木質摺扇,而那巨石堅固非常。這一手除了慕容燕外,廣場上再冇第二人能辦獲得,世人忍不住都大聲喝采。(未完待續……)
慕容燕道:“就教兩位貴姓大名?”
矮老者怒喝:“師弟,少說一句成不成?”
高老者大喜,大聲道:“我們兩個打你一個,那你決計活不了。我師兄弟有一套兩儀刀法,竄改莫測,聯刀攻敵,萬夫莫當。你既肯一個對我們兩個,那就輸定了,我瞧你這小子人也不壞,砍死了你,倒怪不幸的……”
世人無不駭然,均想:“鮮於通在這把扇中藏的不知是甚麼毒藥,竟這等短長?”
高老者拾回單刀,也道:“我師兄弟跟你拚了這兩條老命。”
慕容燕道:“不礙的。”
慕容燕彎下腰去,從鮮於通手中取過摺扇,朗聲說道:“華山派自大王謝樸重,真料不到竟然另有一手放蠱下毒的絕藝,各位請看!”說著走到一棵花樹前,以扇柄對著鮮花揮了幾下,半晌之間,花瓣紛繁委謝,樹葉也漸轉淡黃。
高老者道:“這把扇子中有毒,不謹慎濺了開來,可不是玩的。”
慕容燕掌力虛拍,將他逼退一步,冷冷隧道:“他周身是毒,隻須沾上一點,便和他普通無異。中間還是謹慎些吧!”
隻聽得鮮於通伏在地下,“啊……啊……”的收回殺豬般地慘叫,聲音淒厲,撼民氣弦。他呼喚了幾聲,大聲道:“快……決殺了我……快打死我吧……”
高老者道:“好!喂,小子,我們可要兩個打你一個了。你如感覺不公允,那便乘早認輸了事。”
鮮於通道:“冇……冇有……”
那矮小老者怒道:“諒你也不配問我師兄弟的名號。”俯下身來,伸手便去抱鮮於通。
慕容燕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是就是。非就非,為甚麼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當年你身中劇毒,是蝶穀醫仙胡青牛先生當年救了你性命,是不是?胡先生的妹子胡青羊和你相戀,**於你,是不是?你為了華山掌門之位,將人家棄之不顧,是不是?”
慕容燕道:“你將金蠶蠱毒藏在摺扇當中,怎會害到了本身?”
高老者道:“師哥,這小子既說這是不礙的,我們就算了吧!”
那高大老者俄然舉刀,疾往鮮於通頭上劈落。鮮於通身中劇毒,滿身有力,不能抵擋,被他一刀砍下了半個腦袋。
那矮小老者一怔,隻嚇得滿身皆顫,卻聽鮮於通叫道:“快殺我……快殺我……白遠白師哥,是我用這金蠶蠱毒害死的,彆的再也冇有了,再也冇負苦衷了。”
慕容燕道:“華山派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偶爾出一個敗類,不礙貴派威名。武林中不肖之徒,各大門派均在所不免,兩位又何必耿耿於懷?”
高老者道:“依你說是不礙的?”
慕容燕道:“如何?”
隻聽慕容燕又大聲斥道:“我們武林中人。講究有恩報恩、有怨抱怨,那蝶穀醫仙是明教中人,你身受明教大恩,本日反而帶領門人。前來攻打明教。人家救你性命,你反而害死他的親人,如此禽獸不如之人,虧你也有臉麵來做一派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