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燕見此處事情已完,便也分開了劉府。固然群玉院那邊另有一場好戲可看,但慕容燕本日興趣已儘,並且真正的好戲是在明日。以是慕容燕便冇有再跟著到群玉院去湊阿誰熱烈,而是直接迴轉了本身下榻的旅店。
便在此時,忽聽得後堂一個女子的聲音叫道:“喂,你這是乾甚麼?我愛跟誰在一起玩兒,你管得著麼?”
早有擺佈斟過酒來。張大人連儘三杯,拱拱手,回身出門。劉正風滿臉笑容,直送到大門外。隻聽鳴鑼喝道之聲響起,劉府又放禮銃相送。這一幕大出群雄料想以外,大家麵麵相覷,作聲不得。大家神采又難堪,又驚奇。劉正風走到群雄身前,滿臉堆歡,揖請大家就坐。
正在這時,突有一名泰山派弟子闖出去,向天門道人道:“師父,天柏師叔派人來講,他清查到田伯光躲在衡山群玉院中。”
那差役接過盤子時,雙臂向下一沉,明顯盤中之物分量實在不輕,並非白銀而是黃金。
慕容燕看他表示,在心中暗道:“難怪嶽不群被稱為‘君子劍’,不管他詳細為人如何,單看他現在的表示,確有君子之風。”
那張大人眉花眼笑,道:“小弟公事在身,不克久留,來來來,斟三杯酒。恭賀劉將軍本日封官授職,不久又再升官晉爵,皇上恩澤,綿綿加被。”
定逸因弟子曾被田伯光挾製,對他也甚是憤恨,便道:“我也一塊去!”
第二日將近中午,慕容燕又來到了劉府。因這天是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正日,以是此時劉正風早已返入內堂,由門下弟子接待客人。
天門道人拍案而起,道:“好狗賊。前麵帶路,我明天非要殺了這淫賊,為江湖除害。”
俄然,慕容燕在嶽不群身後的弟子中,看到了林平之的身影,不由又在心中暗道:“看來林平之還是拜了嶽不群為師。”
那男人道:“弟子受命行事,實不知盟主的意旨,請劉師叔恕罪。”
劉正風轉頭向他妹夫方千駒道:“方賢弟,奉敬張大人的禮品呢?”
劉正風臉露淺笑,捲起了衣袖,伸出雙手,便要放入金盆,忽聽得大門外有人厲聲喝道:“且住!”
慕容燕向門外看去,隻見大門口走進四個身穿黃衫的男人,這四人一進門,分往兩邊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黃衫男人從四人之間舉頭直入。此人手中高舉一麵五色錦旗,旗上綴滿珍珠寶石,一展動處,收回光輝寶光。
又聽得一個男人的聲音道:“你給我安溫馨靜地坐著,不準亂騷胡說,過得一會,我天然放你走。”
嶽不群身為華山派掌門,在江湖上聲明昌大,是以有很多人上前與他交友。嶽不群也不管這些人前輩高人。還是傍門左道,隻要過來和他說話,便一樣跟他們有說有笑。涓滴不擺華山派掌門、高人一等的架子。
那男人微微躬身,道:“弟子史登達拜見劉師叔。”他搶上幾步,又向天門道人、嶽不群、定逸師太等人施禮,道:“嵩廟門下弟子,拜見眾位師伯、師叔。”其他四名黃衣男人同時躬身施禮。
那人走到劉正風身前,舉旗說道:“劉師叔,奉五嶽劍派左盟主旗令:劉師叔金盆洗手大事,請暫行押後。”
劉正風躬身說道:“但不知盟主此令,是何企圖?”
方千駒道:“早就預備在這裡了。”回身取過一隻圓盤,盤中是個錦袱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