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話,有效期是多長?!”南宮諾兒聽任本身挨在他的身上,想起有光仙樂的那件事情,她的唇上忍不住勾起了一抹諷刺的嘲笑,如果當他曉得她想要幫仙樂拿回他們的鎮國神器仙箏的時候,他還會說如許的話嗎?到時候恐怕他會恨不得把她殺了吧。
“嗯,學過一些告急措置傷口的技能。”像他們乾這一行的,哪能不學一些醫學知識,不然到時候本身如何死的都不曉得。
“我甚麼都不想說,你不要再問我了,你的傷口我已經幫你措置好了,你好好歇息一段時候,我信賴遵循你的體格,你很快就會規複的。”南宮諾兒說完不再跟他囉嗦了,躺回本身的位置上歇息。
“我真是幸運,你之前必然是受過很多苦。”赫連逸辰忍不住伸手攬著她的肩膀,讓她的身材靠近本身多一點,隻要想到有人傷害她,他就忍不住想要把對方碎屍萬段。
“你的手勢行動都很熟稔,你是為彆人,還是為本身?!”那一天的早晨,他固然有點被情-欲衝昏頭了,但是他模糊地記得,在她的身上彷彿有很多的很淡的傷痕,他並冇有說出來,並不代表他冇有重視到。
你這個冷血無情的女人!6
“還能夠忍耐。”如果她不能忍耐那些苦的話,她早就在淘汰賽裡被殺了,南宮諾兒的語氣很淡,但是想起了舊事,她的眼神卻已經變得不能淡定了,如果不是切身經曆的話,冇有人能夠想像他們是如何過來的。
“我不曉得你之前經曆過甚麼樣的事情,但是我包管,今後再也冇有人能夠傷害你。”曉得她曾接受過很多的苦,赫連逸辰的心忍不住微微地抽痛著,他俄然很想庇護這個女人,即便她冷酷得不喜好跟彆人靠近,他還是想要暖和她的心。
“今晚是第一次為彆人。”她是一名特工,她的職責是殺人而不是救人,她救的隻要本身罷了,南宮諾兒淡淡地說。
“好吧,既然你不想說的話,我也不逼你了,你的上藥跟包紮的技術不錯,你有學過醫術嗎?!”赫連逸辰低首望著被她包紮得很標緻的胸膛,漫不經心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