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麼!又一隻不會下蛋的雞,恰好,給我占著位置,那些狐媚子上不來,也威脅不到我的永璉。”富察氏得了信,表情非常好,言談間昔日端著的架子也不由略放了放鬆。
胤礽得知後,微微一笑,機會到了。
那拉氏啊那拉氏,你二伯目前能做的已經做了,能不能避開弘曆那道“初封即貴妃”的旨意,隻能等著瞧了。
陳嬤嬤嘴角帶著笑意,對著富察氏說:“福晉,這回可不消再擔憂了。”
回身立即叮嚀容嬤嬤:“讓人在蘇氏貼身服侍的主子耳邊吹吹風,就說即便福晉讓她安然生下孩子,高氏想要抱養,也不是不成能。”
“我也很等候呢!”胤礽一邊在內心鄙棄本身竟然出錯到看內院婦人爭鬥當樂子,一邊心不在焉地與容嬤嬤有一搭冇一搭說著話。
容嬤嬤有些迷惑:“格格,就說這麼些,有效麼?”
“記著,讓那人彆一次把甚麼都倒儘了,分幾次來講,務需求讓烏嬤嬤的女兒上心。我們在高氏院子裡的人多盯著點,重視有甚麼非常當即來報。”
胤礽把事一一給安排下去,看著容嬤嬤領命退下後,才輕舒了口氣,單手撐額,斜坐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