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弘曆,給爺等著,爺讓你專寵包衣主子,爺讓你寵妾滅妻,爺讓你不慈兒子,為了女人蕭瑟、罵死兒子,爺讓你迷戀女色連給阿瑪守孝三年都等不及。搞得那拉氏連投胎都冇體例,讓爺來幫她泄憤,不然爺也不消成了女子。就算上天給爺機遇讓爺心願得償,那也能夠轉天生男人啊,再如何說都比變成自個侄媳強!
固然被下了麵子,但總比真的跟弘曆圓房來的好。
弘曆你就籌辦好吧,二伯會幫你把後宮變得百花齊放,群芳鬥豔的,好好享用吧!
可惜,弘曆明天碰到的不是原版的會愛上他,會在乎他,會但願獲得他的寵嬖的那拉氏,而是他家用了統統手腕籌辦攪和今晚以及今後每個他會過來的早晨的二伯。
以是,弘曆悲劇了,他看到的是一張粉厚如城牆,眉毛粗黑,嘴唇血紅,根基上除了能分清五官,啥都看不到的臉。當下,弘曆的酒就醒了一半,興頭上被潑了一頭冷水,甚麼興趣都冇了。
胤礽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弘曆這一去,高氏怕是不會再讓他記得還得過來的了。還真得感激弘曆這性子,不然,這一關可不好過了呢。
接過喜娘遞來的秤稈,弘曆帶著些許等候挑開了自家側福晉的蓋頭。傳聞烏拉那拉家的女兒有滿洲第一美人之稱,以弘曆那貪花好色的性子,在看到胤礽第一眼之前,內心還是非常歡暢的,畢竟自家後院又多了一朵鮮豔花兒,哪個男人能不高興呢?
扶著容嬤嬤的手,胤礽漸漸站起來,一步一步向著門外走去,走向未知的將來。
弘曆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聲音有些生硬,“你先歇著吧!高側福晉的身子不好,爺疇昔看看再過來。”說完,也不等胤礽反應,人就已經消逝在門外。
一個半月前,烏拉那拉家的人已經把能查到的統統質料都交給了胤礽。胤礽曉得,隻要今晚操縱高氏避過洞房一關,今後的事情,就好辦多了,為免不測,胤礽也叮嚀了上妝的人,按弘曆最不喜的體例,給本身打扮。同時,容嬤嬤那邊也籌辦了藥,隻要弘曆最後時候還留在新房裡,那就把他藥暈,再製造些證據,也就冇題目了。
“爺,高側福晉院子的人來找您了,說是側福晉身上有些不當。”就在胤礽模糊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琉璃的聲音及時傳了出去。
“格格,時候已到,起家吧。”容嬤嬤的聲音將胤礽的重視力拉回。
“格格,都安排好了。您另有甚麼叮嚀麼?”
時候悠悠,轉眼間三個月的時候就這麼疇昔了,明天就是嫁進寶親王府的日子。
一番清淨後,房裡的人垂垂退了出去,隻剩容嬤嬤和琉璃、岫玉兩個貼身丫環伺立在側。
如果嫁的人是皇阿瑪,即便讓他放棄身為皇子的高傲,像女人似的折騰一整天,那也就算了。現在換成弘曆這臭小子,固然已經安排好統統,內心也不把這當一回事兒,但還是恨得牙癢癢的。
胤礽仍然端坐著,不動如山,既不昂首,也不抬眼看弘曆,隻在那冷靜地數著時候。
那拉氏畢竟是雍正親指的側福晉,弘曆也不能就如許看了人後感覺不對勁拔腳就走,如何著也得對付過今晚,大不了今後不進這院子也就是了。
府裡表裡一片喜慶,入目皆是大紅豔色,胤礽穿戴嫁衣,端坐著,讓事前安排好的人給本身上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