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換了一套他的寢衣,她身上的皮膚泛著酒後不普通的紅暈,在夜色下特彆的誘人。
從Z國返來那一晚,他是氣瘋了纔會那般的不顧她的身材獎懲她的。今晚,他還真有點捨不得!也曉得她的身材接受他的索要很辛苦,他可不是那種一次半次就能處理題目的男人。
如許措置好,他才簡樸了衝了個澡,連頭髮都冇敢洗。
和伊驀羽喝了很多酒,身子已經有些發飄了,搖搖擺晃的穿過客堂,走到樓梯口。
伊驀地曉得紀闌珊冇有返來,乾脆就一向在書房裡忙著。她的行跡他不是不清楚,曉得是和伊驀羽在一起,再加上他也派了保鑣去庇護她們兩個,以是到是放心。
她輕軟的身子在彈力極好的床墊上彈了彈,手上還抓著她的“凶器”高跟鞋。
他對著鏡子簡樸查抄了一下,看到傷口並不太深,做了消毒的措置,最後又貼上了一塊兒藥棉,用膠布貼好。
伊驀地一聲悶哼,感覺頭上有黏黏的液體流了下來。手指撫過額頭,血液感染了手指。
這也是每天伊驀地措置的最後一件事情,獲得她們母子平安然安的資訊,他纔會入眠。
溫和的燈光恰好從她頭頂上傾瀉下來,打在她那喝得紅撲撲的麵龐上,讓她看起來像是個嬌羞的少女。
她這個模樣是最哄人的,讓倔強的她顯得很荏弱。但是她再倔強要強,在他的心中也是一個需求庇護的不聽話的小女人。
伊驀地不自發的伸脫手指,想要去捏捏她那高挺但是一看就很倔強的小鼻子。
“叫你不聽話!”伊驀地大掌毫不包涵的拍在了她的臀上,收回“啪”的一聲,連聲音也更暗啞了幾分,夾著火氣,“的確是個傷害分子!你這如果在琉森宮喝多了敢如許對我,會被機槍掃射成馬蜂窩的,連我都冇有機遇救你!”
或許是因為冇有找到房間的啟事,她那粉嘟嘟的唇瓣不悅的撅起,顯得特彆無辜和不幸。
他情到濃處,冇想到俄然睡得炸毛的小女人會舉動手裡的高跟鞋砸向他的頭。
把她重新塞回了被子裡,本身也跨步上床,並伸出長腿把她的身子給鎖住。
這一下午,聽到的都是令人唏噓的愛情故事,耳濡目染,本身的苦衷也不免被勾了出來,心中百轉千回。
他想要她,想得幾近發瘋!
本來想立即把她抱到房間裡去,但是看著她的睡顏,卻怔住了,蹲下身目光對上她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