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還落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把她監禁在懷裡不捨得放開。
“莫非過年的時候你不想跟我回家?”伊驀地挑眉問道,已經擺好了一副“你敢”的神采。
“我是怕……”紀闌珊往他的懷裡縮了縮。
這熟諳的氣味,現在是紀闌珊賴以儲存的氧氣。
本年,會不會不一樣了呢?
“節製?”伊驀地像是聽到了甚麼天大的笑話,“我都三天冇回家了,還不敷節製嗎?”
“嗯。”紀闌珊點了點頭,內心卻有些不是滋味,那種可駭的孤傲感再次的襲上了心頭。
“靜園那邊冇人能吃了你,你怕甚麼?”伊驀地勾起一抹壞笑,抱著她往馬場他的公用歇息室走去。
紀闌珊還和平常一樣,淺笑的對著女管家點頭。
“念念……你叫人了嗎?”紀闌珊瞪了嘴急的他一眼。
那裡冷酷了?哪有節製啊!
紀闌珊的唇角抽了抽,“伊驀地,你就不曉得甚麼叫做節製嗎?”
這麼多年以來,常常感覺最孤傲的時候,就是每年春節的時候。沈流年和莫涼在過年的時候也都要回家,不能陪她和小記念。
要曉得,平時在總統莊園裡端方浩繁,伊驀地是不準他隨便吃糖果的。
並且,看著伊驀地每天早上精力矍鑠的呈現在琉森宮的升旗典禮上,紀闌珊就更不明白了。
曉得身後馬卡龍不悅的收回“噅噅”的聲音,伊驀地才從她的唇齒間退開,捏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剛纔在那邊瞎想甚麼呢?”
每日淩晨,紀闌珊扶著痠痛的腰肢,都有一種叫每天不該叫地地不靈的有力感。坊間不是傳說他們的一國總統冷酷禁慾嗎?
紀鵬程的手裡拿著一堆小記念愛吃的糖果,放進了紀闌珊的購物車裡,“這些是給念念買的,已經付過賬了,我在這裡等了你們好多天了!”
“哦!”紀闌珊點了點頭。
她每天膝蓋都有些顫栗了,可每晚著力最多的阿誰他,竟然還是那麼神采奕奕的。真是不得不叫人佩服!
“冇有瞎想啊!”他整天為國事勞累,她如何能再因為這點小事讓她煩心。
“你放開我啦!馬卡龍會諷刺我們的!”她說完這句話,才後知後覺的聽懂伊驀地方纔那句話的意義,“你方纔說……”
預知到事情不妙,紀闌珊捶著他的肩膀,“你帶我去那裡?我還冇喂完馬卡龍呢?”
大掌抓起一把苜蓿草,放進馬卡龍的食槽裡,男人邪魅的輕笑,“乖!馬卡龍,如許我們就都有的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