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師父當年最看重的就是西域，話說返來，我還想請你去一趟西域，那邊留下了五萬僧兵，當初師父暗中攙扶密宗，也到了該收網的時候了，再讓你困在北涼，怕你悶得發瘋，要拿我出氣了。”

“你現在跟我這麼一說，倒真有幾分能夠，陳芝豹為了扳倒趙氏，甚麼都做得出來！”

堆棧裡頭的人也未幾，大多是來往的商戶，時不時另有一些江湖中人，桌子擺放著一些刀啊劍啊，讓崔明很感興趣。

來福堆棧。

十七八歲的店小二崔明給客人端茶倒水過後，百無聊賴地坐在外頭的凳子上發楞，暴虐的日頭暉映下來，街道上馬匹穿過期的煙塵，他都已經風俗了。

“夫君將去西域，我給你舞一曲，唯盼君心如月，妾心如水，兩相潔白。”

崔明一聽，頓時翻了個白眼，但是轉過身的時候，臉上立即換上了一副笑容，揮動著毛巾，一起小跑過來，給掌櫃的倒酒！

李山成蕭灑地拍鼓掌，站起家來打了個飽嗝，瞭望遠處的青城山，山嶽翠綠險要，清幽天然，倒是讓民氣生幾分愛好。

她悄悄靠在李山成懷中，好似一隻靈巧的貓咪一樣，迷戀這份溫存。

“江山易主！”

“我的掌櫃喲，哪有這回事兒？我這不是還是一如既往的勤奮嘛！就是偶爾愛耍耍劍，這有啥的呀！”

“小子，在門口發甚麼呆呢？過來倒酒！”

提起李義山，李山成對這個同姓的謀士倒是心生佩服，以一地謀齊截國，能讓北涼在大離王朝跟大莽王朝之間調停了二十多年，不但冇虧損，還略占上風，實在是難以設想如何的嘔心瀝血。

這番話，讓李冬衣身子一顫，眸光泛動，她一把摟住了李山成脖子，奉上熱吻。

“委曲你了。”

這一夜之間，山高水長，明月皎皎，小舟盪漾起波紋，春光無窮。

絕美的容顏，加上那雙冰水美眸，當真是令民氣服。

兩人說定了今後，便各自分頭而去。

“以是實在陳芝豹恨得不是北涼，不是你,隻會是趙家。趙家三番五次挑釁，耍手腕，十幾年了，如果陳芝豹真的要反，北涼必定元氣大傷，他既然冇反，目標也就隻要一個…”

“夫君，我等著一天，已經等了好久，同你泛舟遊湖，弄月喝酒，甚麼江山社稷，江湖騷動，都與我無關，我隻想悄悄地在你身邊。”

一條劃子在江麵上晃閒逛悠的進步，悄悄蕩起波紋，江麵上浮光躍金，靜影沉璧，美得彷彿險境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