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最傷害的處所就是最安然的處所!”
“好一個戒律清規,說來講去,還是非得歸去做和尚是嗎?”
“那賤人是西夏王妃,白日出去偷男人,到處浪蕩,早晨就歸去做她的王妃!”
“姥姥,你……你要乾甚麼啊?”
趙無塵懶得理睬他。
天山童姥一聲嘲笑,拿起魚肉,撬開虛竹的嘴巴就塞了出來。
“小和尚,現在你戒律已破,不能再做和尚了吧?”
虛竹能行動的第一刹時,就是蹲在地上大吐特吐,但是再如何圖,酒肉還是吃了出來,並不能吐潔淨。
虛竹雙手合十,朝著天山童姥施禮。
兩人對峙了半天,虛竹也是真硬氣,不管餓成甚麼樣,渴成甚麼樣,就是坐在一邊唸佛,不受天山童姥勾引。
“你好好服侍姥姥,等姥姥我傷勢好轉,功力規複之時,必然一雪前恥,殺了那賤人!”
饒是虛竹的嘴巴再硬,渾身不能轉動,也隻能任由天山童姥擺佈。
下一秒又馴良可親,笑容相迎,對虛竹說話極其和順,讓人捉摸不透。
惶恐地瞪大了眼睛。
天山童姥越說越氣,一掌打碎了身邊的一個大冰塊。
“那賤人也是摸到了我的規律,專門挑我這衰弱之時偷襲,落井下石!暴虐至極!”
“行,算你這小和尚骨頭硬,我們時候還長,我看你能忍到甚麼時候!”
“那姥姥,你的阿誰仇家不會找到這裡吧?”
“天山童姥!!!”
“到時候姥姥也會好好給你些犒賞的!”
現在趙無塵他們回想起來,之前遇見虛竹的時候,說是要帶些齋飯歸去給姥姥吃。
“姥姥,我們來這裡乾甚麼啊?這裡好冷啊!”
“可我畢竟已拜入少林廟門,點了戒疤,就是一名削髮人!”
天山童姥看著虛竹,對勁洋洋地說道。
隻見她一下子從端坐的冰塊上跳了下來。
虛竹肚子咕咕作響,剛想伸手拿個饅頭,就被天山童姥翻開了手。
“就冇有姥姥我清算不了的人!”
“你……”
“小和尚,你懂個屁啊,姥姥我修煉的功法屬性偏寒,越是酷寒的處所,對我療傷越是有好處!”
冇過量久,虛竹腦門上俄然冒出一堆盜汗,整小我神采痛苦!
“小僧跟在姥姥身邊是很好,小僧也情願照顧姥姥!”
虛竹一邊狠惡咳嗽,一邊往嘴裡注水。
此時趙無塵正在遁藏西夏國的逼婚,不宜節外生枝,隻得謹慎翼翼地躲著。
虛竹麵露難色,連連後退,跪在地上給天山童姥幾次叩首。
這個口中的‘姥姥’,本來就是天山童姥。
“在姥姥身邊,吃香的喝辣的,金銀美女想要甚麼就有甚麼,你又有甚麼不滿足?非要分開?”
虛竹無法,搓了搓肩膀,隻好也跟著坐了下來。
趙無塵拉著徐龍象敏捷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