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文清一聲驚呼,整小我都是一抖,刹時腰桿挺得筆挺筆挺的。
眼看著人就要掉下去,雲皎趕緊取出了輕身符,險險躲開四周的落石,還順手拉了中間的焦班長一把,趕在掉落地上之前,穩住了身形。
方纔下好針,兩人眉頭皺了皺,頓時有了反應,傷勢輕一些的文清緩緩伸開了眼,直接就看到了麵前用心施針的雲皎,文清懵了懵,他是在作夢嗎?如何看到師尊的寶貝小徒孫,他阿誰逆天的小師侄在這裡?嗯,必然被寒書那小子氣出了幻覺,因而他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雲皎細細打量了中間的人一眼,文清的環境不是很好,光看著白袍之上那到處排泄的血跡就清楚,並且氣味也非常衰弱,身上的仙氣和修為正源源不竭的被陣法接收,用不了多久等他們的精氣完整耗儘,四周這些陰氣就會腐蝕他們的神魂。
“你們想乾甚麼?!”席騰一驚,下認識的退了一步,並順手握緊了那把長刀。
“小師弟?”文清剛要開口,中間另一個神仙也醒了過來,帶些迷惑的看了過來。
文清轉頭看那人一眼,不顧本身的重傷,趕緊急聲道,“二師兄,你如何樣?”他想到甚麼,臉上都是悔怨,“要不是替我擋了一擊,你也不至於……都怪我眼瞎,冇想到寒書竟然是這麼一個欺師滅祖的叛徒!”
“真是文前輩!”焦恒一也是一愣,前次在西城抓魑硝的時候,他也見過雲道友這位師叔,不曉得號真名,隻知是姓文,隻是厥後雲皎說他有事前一步回派中去了,現在如何會呈現在這裡?
雲皎眼疾手快,拉住了文清的領子,一把把人給拽了返來,“一個病號,你瞎動甚麼?”
“你們熟諳啊?”到是席騰瞅了瞅兩人,焦恒一認不出來,他到是一眼就看出這兩人是仙界的人。本來覺得他們隻是兩隻強大的新鬼,冇想到還能結識仙界之人,他不由有些驚奇,卻也冇有多切磋的心機。
“甚麼?!”文清一驚,不敢置信的看向席騰正扶著的人,因為重傷以是冇有細看,現在才發明寒書四肢生硬,身上冇有一絲活力,他眼睛越睜越大,想到甚麼用力點頭道,“不成能!我們前幾日纔在幽淩見過他。他明顯設想讓我和二師兄……”
嗯,她就說吧,針法冇題目。
文清嗷嗷嗷的叫了幾聲,這才發明雲皎方纔插在他痛穴的那根針冇拔,這一動更是痛得嗷嗷的,卻還不忘沉聲道,“小師侄,你先把我的針收了,就是寒書這個混賬暗害我們,把我們關在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