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皎看了他一眼,沉聲道,“也是時候將他交給你了,老頭要不你帶他們去見寒書吧。天師堂前次的出診費也應當到了,我去傳送陣看看。”
“師叔如何樣?丫頭建的這地窖好吧?我跟你們說啊,寒道友和席道友的陰氣可好用了,氣溫低不說還不結霜。你瞧這果子鮮得跟剛摘下來一樣,還不消經常去集市買,丫頭現在做飯便利多了。”
“成交!”雲皎秒應,“來,我們把這條約改一下!”
正要細問,老頭卻直接拉開石壁上一扇門道,“到了,就是這裡,兩位師叔要出來嗎?”
“另有事?”她腳步一頓。
“寒書啊。”雲皎收起改好的條約,順口回了一句,“他在地窖呆著呢。”
“哦對了,這幾張是你們簽的欠條!”雲皎一一指向桌上白紙黑字的欠條道,“這張是你們買老頭那中號罐子的,這張是小號罐子的,這是……”
“地……地窖?!”文清一愣,為啥會在地窖啊喂?
“好,就這麼決定了。”雲皎卻直接拿過了筆墨,開端當真寫起了條約,一邊寫還一邊道,“費事把送貨日期,靈植的種類、種類、屬性等給我說一下。”
雲皎與老頭對視了一眼,這才雙雙點頭,“行,就換這個吧。”正愁冇有練丹的質料,這會全都處理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過……這些靈植對你們來講並冇有甚麼價植,天然不能按凡界的市場價抵扣,不然我太虧了。你們得給我按彙率打個折,看在兩位師叔的份上,就按一折價算吧!”
“我到是冇定見……”雲皎歪了歪頭,一副當真思慮的模樣,“但是這事吧,還是要問問祖師爺,畢竟清陽他最大,我也不能做主不是?”
文清還想再說,中間的元江卻俄然開口,“加一倍的靈植。”
元江一愣,刹時明白了她的意義,笑得越加如沐東風的道,“不能說很多,隻不過仙界仙氣濃烈,利於靈植髮展,一些在塵寰可貴一見的靈植,於仙界來講並不算甚麼。隻是仙草可貴了一些,小師侄你專修靈醫,這些應當能夠用得上。”
老頭:“……”
元江:“……”
“靈植?”雲皎眼睛亮了亮,下認識問道,“仙界的靈植很多嗎?”
雲皎心下一喜,等的就是你這一句,臉上卻仍舊是萬年穩定的嚴厲,“換啥?”
兩人這才低頭鑽了出來,一刹時隻感覺一股砭骨的陰氣劈麵撲了過來,四周冷得跟冥界差未幾。兩人昂首一看,隻見地窖不大,相稱於一間客房的模樣。窖中一左一右坐著兩個正打坐入定的陰魂,渾身陰氣迷蔓,左邊阿誰恰是寒書的殘魂,隻是魂體較著加強了,半透明的比普通陰魂差不了多少;而右邊阿誰,則是這幾天都不見鬼影的席騰。
滿滿的堆成了一座小山,並且還顆顆翠綠脆綠,新鮮得像是方纔摘下來的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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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師侄……”
“那就祝兩位師叔,早日病癒。”
她一張張的先容完了,然後才當真的在紙上寫了連續串他們看不太懂的‘字元’,才沉聲道,“加上這兩天的醫治費,和救你們出冥界的勞務費,一共是二十三萬六千七百零五兩,看在師叔麵子上,五兩的零頭我就給你們抹了,一共是二十三萬六千七百兩。”說完她又在紙上用筆墨寫了一遍他們看得懂的金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