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都瞥見兔子女人在做、春、夢
她茫然地浮下水麵,除了水聲,一片沉寂。
“兔子急了。”素宵低笑起來,纖長的手指緩緩向花/徑深處而去,池水熱,她的手卻比池水更熱,像是烙鐵普通,彷彿要將柔滑的花/徑燙化了似的。她一手托著淺離半浮在水麵,一手漸漸地向深處摸索,她的手指本就非常纖長,一向進到前幾次光臨過的最深處,猶冇有停下來的意義。
因而下一秒她整小我被抱起,飄然落入山洞深處時,她聞聲素宵在她耳邊吐息的聲音:“那可……不準半途叫停喲。”
細碎的薄冰驀地被撞碎,一股激烈的冰寒刹時滲入了半身,而身下卻達到了熱浪的顛峰,伴跟著這般龐大的刺激,她也攀上了情/欲的頂點,澎湃溺斃的熱流自腹下湧出。她滿眼淚光,渾身都綿軟有力,倒在素宵懷裡。
“……素宵?”
餘音猶未散去,她整小我已落入溫熱的池水中。這冰炎洞是個天然的兩極會聚之處,洞內深處的這口冰炎池,更是奇特。池水從正中間一線截然清楚,一半是熱燙得彷彿要滾沸起來的地熱溫泉,一半倒是浮冰飛舞冰寒徹骨的寒潭。水的熱氣與寒氣在半空交彙,交彙之處緩慢地不竭固結霜花又化為霧氣,變幻奇譎。
素宵:……?!!!!
按照素宵情商點滿的初級判定,淺離女人是高冷且不輕易被旁人所動的脾氣,當然素宵主動忽視了淺離在本身麵前各種撩花腔撩的態度,以是某一天早上素宵站在床前冷靜望著抱著枕頭咬著被角閉著眼睛忘情呻/吟的兔子女人時,忍不住想道:她春/夢中的工具到底是誰呢?
然後,暴風暴雨再一次來襲,她分不清本身聽到的聲音是體內流出的蜜液被動員收回的水聲,還是肚子裡的冰水被冒死撞擊收回的聲音,抑或是本身整小我在池中聳動撞出的水浪聲,全部天下都是劈劈啪啪的水聲,麋集得像驟雨打在瀑布上,綿密得分不清。
素宵躊躇著,走近去喚醒她,但是伸手去要拍她頭頂的手驀地僵在了半空。
淺離感覺自從下到靈界以來,她做得最魯莽的一件事兒就是隨便上了一個女人……的身。她發誓如果早曉得在祀風派碰到的那兩個妹子是玩花腔雙修的專家妙手,她必然不會挑選上的。
“那就……看你的本領啊……呃!”身下俄然的一下撞擊,一下子攪碎了她的尾音,緊接著,又是更深更狠惡的一下打擊,就像驟雨突降,慢騰騰翻滾著水浪的水麵突地被打碎,水花激飛,她乃至能夠聽到身子被一下下頂撞拍起水浪的響聲,一聲比一聲更響,全部山洞裡都是她後背拍擊水浪的聲音,另有她情不自禁的吟叫聲,身材裡殘虐著的手指滾燙而有力,推著她在水中不竭地後退,她冇有發覺到本身已經離池水交界處越來越近,直到後背突然抵在寒熱二氣交凝而出的一麵牆似的冰霜之上。
“啊!喂……你打聲號召先啊!啊啊!如何又來!喂不要、不可、你要把我塞滿嗎!停止啦!啊!”最後一聲突地被淹冇,她整小我被素宵拖進熱池中,一下子被滾熱的水全部包抄,體內卻那一串冰珠還在不竭刺激著最敏感細嫩的花/徑,她感受整小我都快瘋了。
因為有些事情吧,隻要曉得了就變成了影象存在腦筋裡,平時能夠不去想,但是一趕上做夢這類不受控的事情,它就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