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明軒豎起右手食指,立在夏鬱薰的麵前控告,“你本身看看你做的功德!”
夏鬱薰內心驚濤駭浪,我靠!我竟然要拉著學長做壓寨相公!夏鬱薰你真是太牛逼了!
固然她脾氣大大咧咧不拘末節,跟個男孩子一樣,但是,現在這類姿式未免太含混了,從生物學上說,她好歹也是個女人好嗎?
大學三年來他們固然密切無間,但是他一向都是把她當作mm對待,從冇把她當作過女人,不然這麼長時候,若要產生甚麼,早就產生了。
昨夜看到她為了冷斯辰那傢夥悲傷買醉的模樣後他發作的肝火,連他本身都被嚇到了。
歐明軒看她阿誰模樣差點破功笑出來。
夏鬱薰有些撐不住了,踉蹌後退。
“不……不會吧!冇傳聞過我喝醉會咬人的啊?我酒品一貫很好的……”最後一句她說得有點心虛。
真的還能隻是當作mm罷了嗎?
彼蒼啊,大學的時候這傢夥辯論比賽就是第一名,回回把敵手說到哭,她明天真是腦袋被驢踢了,竟然跟他叫板!的確是死了也該死!
“是誰把我撲倒在床,不給我走,逼我陪睡的?”歐明軒續逼近。
原覺得會一向如許下去,但是現在,一夜之間卻彷彿有些東西不經意間竄改了。
嚶嚶嚶,她冇臉見人了!
這丫頭真是越看越敬愛。
“夏鬱薰,你不是很有種麼?如何?本身做得事,還不敢承認了?”歐明軒俄然傾身過來。
“歐明軒!你好冇節操!”夏鬱薰攏了攏寢衣的衣領,使出蠻力掙開他雙臂的桎梏,趴下床去。
“你酒品好?”歐明軒挑眉,升調。
“賣力?開……開甚麼打趣?”夏鬱薰一臉見鬼的模樣。
歐明軒一聽這話,立即挑著眉頭逼近一步,“昨晚是誰硬拉著我不放,還要抓我歸去做壓寨相公的?”
歐明軒哭笑不得看著那根小手指,“誰要咬你了?你覺得我跟你一樣屬狗的!不過……如果咬彆的處所,我倒是能夠考慮一下!”
他對待愛情向來是抱著可有可無,玩玩看的態度,向來不信賴,也不支出至心,而夏鬱薰又屬於那種很中性開暢的女生,何況她又一向都有愛戀的青梅竹馬。
“是我!是我!都是我!最冇節操的就是我!學長,我錯了好不好?您到底想如何嘛?”
“就算我不對好了!那你想如何嘛!”夏鬱薰破罐子破摔地問。
剛纔是差點,現在夏鬱薰的天下完整灰飛煙滅……
“以是,到底是誰冇節操啊!夏鬱薰?”歐明軒用心拉長了聲音叫她的名字。
為甚麼她碰到的男人一個兩個都這麼毒舌?她真是一向被扔狼堆裡的不幸小白兔。
以是,兩人一拍即合。
“做甚麼?”歐明軒微微抬起家子,都雅清她那根白白嫩嫩的小手指。
“我受傷了!被你咬的!十指連心!你曉得有多疼嗎?”歐明軒一臉受傷地看著她,彷彿她做了天大的好事。
“呃……這……這是甚麼?手指?創可貼?”夏鬱薰看著他貼著創可貼的食指更加蒼茫了。
“給你咬啊!你不是要我對你賣力嗎?你也咬我一口,我們兩清了!”夏鬱薰哼了一聲。
顛末昨晚,他驀地驚覺夏鬱薰竟然很有姿色。
“你咬了我,要對我賣力!”歐明軒一字一頓地說。
“是誰一早晨抱著我不放,還流了我一身的口水的?”兩人已經近得頭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