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奇雄所使的刀法是家傳之技,而董刀所學的刀法一樣有著深厚的傳承。雖說他練習的戚家刀法並非完整版本,但用來應對這些小日本的三腳貓工夫倒是綽綽不足。想當年,這戚家刀法恰是為了禁止倭刀而創建的,其精美之處不言而喻。若不是現在董刀手中所持並非正宗的戚家刀,恐怕這立花奇雄早已成為他的刀下亡魂。
立花奇雄隻感覺腦後俄然襲來一陣勁風,但當他發覺到傷害想要側身遁藏的時候,卻已然為時過晚。隻見祁天正的槍托結健結實地砸在了他的後腦之上,龐大的打擊力使得立花奇雄刹時麵前一黑,身材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倒,重重地跌倒在地。
祁天正持續說道:
“這但是俺的寶貝槍啊,俺實在捨不得丟下它呀!”
“咳、咳、咳!”
就在這時,董刀走了過來。他體貼腸看著祁天正,一邊伸脫手悄悄地幫他拍打後背,試圖減緩他的不適;另一邊,則將手中的水壺遞到了祁天正麵前。祁天正接過水壺,抬頭猛灌了兩口清冷的水,喉嚨裡那種灼燒般的感受才稍稍獲得了減緩,咳嗽的狀況也逐步有所好轉。
話音未落,祁天正便蹲下身子,扒下了立花奇雄臉上戴著的防毒麵具。緊接著,他伸脫手指悄悄探了探對方的鼻息,然後又謹慎翼翼地摸了其脖頸處的脈搏。一番查抄以後,祁天正鬆了一口氣,開口對著董刀叮嚀道:
隻聽得“鐺鐺”兩聲巨響,兩刀訂交之處火花四濺。立花奇雄被這強大的打擊力震得連連後退,腳步踉蹌,幾近站立不穩。
“團座,這傢夥底子不是我的敵手,再過上幾個回合,我必定能夠將他拿下!”
疆場上一片狼籍,但並冇有太多值得清算的東西。世人隻是將幾名日軍軍官的戰刀、配槍以及領章上的軍銜帶了歸去。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祁天正也與兩名鬼子展開狠惡鬥爭。他技藝敏捷,行動健旺,轉眼間便已將那兩名鬼子勝利處理。結束戰役後的祁天正,視野立即轉向了董刀這邊的戰況。此時,立花奇雄已然狼狽不堪,他的一條胳膊被董刀狠狠地砍了一刀,鮮血正順著他握刀的雙手不竭流淌而下滴落在空中上,構成了一小片觸目驚心的血泊。
董刀有些木然地搖了點頭,祁天正見狀,也不賣關子,伸手用力拍了一下董刀的肩膀,然後說道:
還未等對方反應過來,董刀已然再次欺身而上,手中大刀揮動得虎虎生風。頃刻間,他發揮出一招泰山壓頂,那氣勢澎湃的一刀,直直朝著立花奇雄當頭劈下。立花奇雄見狀大驚失容,倉猝舉起手中之刀想要抵擋。但是,董刀的守勢豈會如此等閒就被化解?就在立花奇雄竭力抵擋住這泰山壓頂之時,董刀又是一記橫掃千軍。
祁天正這話說的凶巴巴的,但卻讓這些兵士們的內心感到一陣的暖意。
本來駐守在山頂的兩個營近千號人,現在隻剩下寥寥無幾的倖存者。那些曾經生龍活虎的兵士們,現在或躺或臥於橫七豎八的屍身之間,怠倦不堪。他們中的很多人身受重傷,鮮血染紅了身下的地盤,但即便如此,活著的人們仍然冇法按捺內心的高興,臉上暴露傻嗬嗬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對勝利的高傲,又包含著劫後餘生的光榮。
與此同時,本來滿盈四周的毒氣和煙霧彈所開釋出來的煙牆也逐步變得淡薄起來。這時,董刀那粗重而又甕聲甕氣的聲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