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到了家裡,隻聽到小健哥哥家很喧鬨(小健哥哥和我家的新樓房在一起)。我模糊約約入耳到有人在群情道,“那小我家的小孩子的一雙腿被火鉗燙廢了,他家媽媽下的手太辣了;這個孩子下半身就是瘸子了,哎。”緊接著,有人擁戴著,就是說呀,這孩子犯了再大的錯,要教誨也不能如許教誨呀,也不能把他弄殘呀。”
一小我又倉猝趕來了,亞楠的爸爸拿著從觀音廟裡弄來的香灰,用黃裱紙細心的包著。奶奶神神叨叨地從內裡取出一小撮香灰,敷在我的手腕上。很快我的血被香灰滲入,好輕易止住了。接著把殘剩的香灰倒在杯子裡,和開了;讓我趁熱喝下去。甚麼味道麼,和吃灰塵差未幾。因為被我的手弄傷打攪了他們,已經到了傍晚了;隻好散了。
“那邊有一屯酒瓶子,讓她去玩吧。”奶奶指著那屯酒瓶子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