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教員啊的一聲叫起來,股蛋收縮了好幾下,她感到渴。石頭不曉得手上是甚麼東西,彷彿那天夜裡跟胡翠珠在一起時,她身上也有,難怪人們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他把手指頭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有股腥腥的味道。
“石頭,你慢一些。”楊教員說。
走下一道山梁,遠遠瞥見村落了。
楊教員也一樣她喜好石頭的撫摩,喜好放開本身的身材,跟石頭在一起,她冇有甚麼顧忌,她曉得要完成婆婆交代的任務,必須跟石頭密切到冇有停滯,如許纔有機遇實現水到渠成的借種。石頭不像彆的男人,他有熱血,也有腦筋和底線。
楊教員聽石頭說輕柔的,想起本身壓在他後背的胸,下認識地躲了一下。她今後一仰,覺得本身倒疇昔了,哎喲一聲叫起來。石頭朝前一低頭,雙手往上一抱,把楊教員穩穩地伏在本身背上。
“我真拋了。”石頭用心重重聳了一下。
楊教員的屁-股比前次在她家裡摸到的更圓更飽滿,石頭感到獵奇特,莫非女人被人欺負身材也會起竄改?剛纔他也看到了楊教員的胸,很挺很挺的。
石頭就放心腸揉捏著她的腿,這讓本來怠倦不堪的石頭重新獲得了力量。楊教員在身上真的變輕了,輕得像一朵雲。石頭感覺本身在雲端上飄,跟楊教員的密切打仗,讓這個夜晚變得非常奇妙。石頭漸漸地往裡觸摸著,像個冒險的騎手,楊教員的每一寸肌膚都讓他鎮靜,讓他莫名地顫栗。
石頭問她那裡痛。楊教員不好說,隻叫他走慢一些。青皮和胖頭四不曉得跑到那裡了。山路上就剩石頭和楊教員,冷風在枝葉上沙沙響,一些晚歸的鳥兒撲棱棱重新頂飛過。氛圍裡滿盈著野花的香氣。楊教員感覺好沉寂好美。
“冇事兒,你身子骨輕,輕柔的,我像背了一團棉花,不花吃力量。”石頭說。
“石頭,臟。”楊教員彷彿本身上麵被他吃了似的,酥癢難耐。
“楊教員,你真難服侍,一會兒說慢了,一會兒又說快了。”石頭笑著說。
楊教員很打動,偷偷在石頭的脖子上親了一下。石頭覺得有蟲子落進脖子裡,伸手來捉,卻捏住楊教員的唇。楊教員嚶了一聲,說痛。石頭曉得她親了本身,非常衝動,楊教員主動示愛,讓貳心猿意馬,小獸跳個不斷,好想進入剛纔摸過的處所。
“石頭,我腿痠了,還是走幾步吧。”楊教員說。
“楊教員,你是嫌我背得不敷好吧。你腿痠了,我幫你揉揉。”石頭一隻手托著楊教員一隻手重揉著她的腿,揉著揉著,紮裙子的橡皮筋掉了。石頭一把捏住了楊教員的腿,好細-滑啊,比豆腐還嫩,他很衝動。
“楊教員,你身上每一寸處所都是潔淨的。”石頭說。
“你也聞聞,彷彿有點香。”石頭把手指伸給楊教員。
青皮和胖頭四看到石頭揹著楊教員出來,識相地提早走了,跟石頭保持著一段間隔。楊教員問石頭路上會不會碰到人。石頭說不會,很少人在夜裡去黃泥嶺。
“石頭,現在你弄得我好癢癢。”楊教員說。
“你矇住我的眼睛嚐嚐。”石頭說。
太陽已經落山了,暮色越來越濃。腳下的山路變得恍惚起來。楊教員擔憂石頭會踩空。石頭說他打小在山裡滾,閉著眼睛也能走歸去。楊教員笑他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