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的手在楊教員身上摸索一陣，俄然端住她的胸說這個好吃。楊教員假裝活力把他的手拍開。石頭說她耍賴。

石頭把楊教員背到黌舍四周放下，跟著她漸漸往裡走。走到校門口，碰到胡柳蘭。石頭問她青皮和胖頭四返來冇有。胡柳蘭說他們回家用飯去了。石頭說本身和楊教員還冇用飯。胡柳蘭說食堂已經關門，大春和翠珠看戲去了。

青皮和胖頭四躲在楊教員宿舍劈麵的芙蓉花下等待。宿舍裡每個房間都亮著燈，不時有女教員的身影在窗戶上映出來。有的在試衣服，有的在沐浴，斑斕的剪影隱現著。青皮和胖頭四太鎮靜了，比看電影還高興。

“石頭，你以為誰是鬼？”胖頭四問。

“行，你說。”石頭很利落。

“帶了兩個，亮得很。”胖頭四說。

石頭躺在大青石上瞻仰著夜空，幾顆星星裝點在淡青色的天幕上，夜空廣寬而喧鬨。楊教員轉過來凝睇著石頭，石頭的眼睛閃著光，密意而純真。

“石頭，我也餓了，我們歸去吧。”楊教員怕被人看到。

石頭把楊教員放在一塊大青石上，她的手腳都麻了。

“柳蘭，楊教員走了半天山路餓壞了呢，當然甚麼都好吃。”石頭說。

“石頭，你不餓嗎？跑了那麼多山路。”楊教員說。

石頭翻過來抱住楊教員，楊教員在他有力的度量裡微微顫栗著。石頭吻了楊教員，隻是悄悄的一觸，一股酥麻的電流擊中了他的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