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頭五兄弟見石頭孤身一人，底子不把他放在眼裡，圍了過來逼著方桂枝下溪灣給爛頭五洗衣裳。

“石頭……”方桂枝哭得撕心裂肺，撲疇昔想把石頭搶返來。

方桂枝內裡冇穿笠衫，圓鼓鼓的胸彈了出來，她一口咬了疇昔，把襯衫扯返來護住。溪灣邊看熱烈的人越來越多。洗衣裳的女人對著方桂枝的乳指指導點，說她的乳上一點鮮紅鮮紅的，必定冇被吃過，瘸子三必然是個無用的男人，怪不得方桂枝嫁到芙蓉灣一年多了肚子還冇動靜。

“彆打了，彆打了！”方桂枝哭喊著衝出來撲在石頭身上，她怕石頭被打死。

“我脫了她給你們看看，爛頭五說她那邊有一顆紅痣。”爛頭五大哥見有了幫腔的，更來勁了。

“嬸，有我在，誰都彆想欺負你。”石頭說。

“石頭，剛纔聽到桂枝跟爛頭五大哥在路上吵，你出去看看。”瘸子三在屋裡說。

“要她走，冇門。”爛頭五大哥把方桂枝揪返來。

“石頭，快歸去，你彆管這事兒。”方桂枝怕石頭虧損，叫他走。

石頭聽得爛頭五兄弟找小嬸的費事放了書包倉猝往外跑，通衢上冇有幾小我。石頭喊了兩聲小嬸，張三嬸說方桂枝被爛頭五幾個兄弟帶到溪灣邊去了。石頭往溪灣邊跑去，溪灣邊圍滿了人。方桂枝被擠在中間，爛頭五幾個兄弟圍著她轉，像一群公狗似的煩躁不安。

“放屁，爛頭五該死，她在番薯地裡剝我的褲子，打死她纔好！”方桂枝說。

“大哥，讓她跟石頭做阿誰事，氣死瘸子三。”一個兄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