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話說了吧,你這個賤女人,明天就回山裡去,這個家不要你。”瘸子三說。
“隻要跟你一天,我就不會和彆的男人好。”方桂枝說。
“連李大高也冇碰過你?”瘸子三問。
“石頭……我體貼他,但冇有阿誰事……”提到石頭,方桂枝的心老是莫名地跳。
石頭剛想吃住方桂枝的嘴愣住了。方桂枝低聲說冇事。石頭很懂事地撫摩著方桂枝的胸,冇有進一步行動。是啊,冇有餬口的來源,談何莊嚴。石頭暗罵本身冇用,這個家竟要方桂枝一手支撐下去。石頭把方桂枝撕碎的襯衫拉返來遮住胸,靠在她的肩頭。兩小我躺在狼籍草上。狼籍草堅固堅固的,像楊教員家的沙發。
“我回山裡去,誰來照顧你?”方桂枝問。
石頭從屋裡悄悄走出來,坐在院子的矮牆上,瞻仰著幽藍的星空。爹和姆媽都到星空上麵去了,隻把他留在這裡。
“你摸得我好癢癢,停了吧。”方桂枝說。
方桂枝吹了燈,靠在床上。她對這張床越來越冇興趣了,可一個固有的動機逼迫著她持續睡在上麵。
“桂枝,出去給我擦身材,癢死了。”瘸子三又叫起來。
方桂枝從狼籍草上起來,端了一盆熱水出來。石頭望著方桂枝有些倦怠的背影,想著早晨躺在她身邊的瘸子三,心頭堵得慌。
“我試過了,不是很燙。”方桂枝說。
“她們說你妄圖石頭的大師夥,坐在他身上不下來,讓無數男人看紅了臉,我八輩子祖宗的臉都被你丟光了。明天一早你就回山裡去。”瘸子三行動不便,耳朵卻靈得很,村莊裡的群情他全聽在耳朵裡。
“真冇有?他總愛往你房裡鑽呢。”瘸子三盯著方桂枝,他不但願石頭扯上個壞名聲,大哥和大嫂都走了,石頭是這個家屬獨一的但願。
方桂枝怕石頭難過,說她會想體例的。石頭曉得方桂枝冇有體例,村裡的女人都看她不紮眼,彷彿方桂枝搶了她們的老公一樣。
瘸子三叫方桂枝往裡靠靠,方桂枝便挪了出來,瘸子三一隻手在方桂枝的肚皮上摸著,方桂枝有些討厭,但冇有禁止他。瘸子三的喘氣聲急了些,手往上移去。方桂枝感到很難受,瘸子三的手粗糙,老是帶著魚腥味兒。
“你的心機底子冇在我身上,想弄死我好早點嫁人。”瘸子三打了方桂枝一個耳光。
“我不消管,活一天年一天。”瘸子三脾氣很倔強。
“都是你本身惹的禍,倒是指責到我頭上來了。你不跟爛頭五打賭,不欠他賭債,爛頭五會找上我嗎?我奉告你,在溪灣上我跟石頭甚麼事都冇有。爛頭五幾個兄弟脫了我的褲子,逼著我跟石頭好,石頭不從,他們把他踢得死去活來。我怕石頭被他們打死,撲在他上麵護著。厥後李大高來了,爛頭五幾個兄弟才放了我和石頭。”方桂枝把溪灣邊產生的事一股腦兒倒出來。
石頭想衝出來幫方桂枝,走到門口又愣住了,他如果幫方桂枝,曲解隻會更重。
“誰!”瘸子三聽到了動靜。
“桂枝,在乾甚麼呢?”瘸子三有些奇特。
“冇有個屁,村裡人都看到了,說你的屁-股上有個胎記,說石頭的活兒比驢子還大。你真不要臉,當著全村莊的人的麵勾搭大侄子。她們還說你騎在石頭上麵。”瘸子三越說越氣,想抓個東西打方桂枝,摸來摸去摸不到,又扇了她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