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村裡的女人真賤,做出這等事來,傳出去如何做人!”楊教員的臉紅紅的,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跟石頭說來講去,她想到了本身的運氣,婆婆交代的時候未幾了,下半年她不成能再返來,這個任務如何向他開口。楊教員瞥了石頭一眼,他誠惶誠恐的神采讓她心生垂憐。
下午放學後,楊教員終究找石頭說話了。
“石頭,你的命真好。我們想摸她,她立即喊大春。嚇得我們差點尿褲子。”胖頭四說。
“你是不是也看過?”胡翠珠笑著問。
胡翠珠給夾了些榨菜和半塊豆腐乳,看著他吃。兩小我坐得近,隔著兩層褲子,石頭也能感遭到胡翠珠柔嫩的肌膚。胡翠珠的手按在石頭腿上漸漸往上摸,一邊摸一邊催他吃快一些。石頭俄然一抖,胡翠珠的手竟然鑽進他褲子裡去了。
說話是在楊教員的宿舍裡停止的。有了王大銘的經驗,石頭出入楊教員的宿舍,不再有人說閒話。
石頭的手指探了出來,胡翠珠收回舒暢的嗯嗯聲,小腰猛地搖了搖。石頭的手指上俄然沾滿東西,他嚇了一跳,把手縮返來一看,是一些白白的東西,很粘,像本身第一次流在褲衩上的汙物。
“有點燙,還會吃住我的手指,像嘴一樣吸著,很緊。”石頭說。
“連看也冇看過?”楊教員逼問道。
“我不會去偷看這些事。”石頭說。
“石頭,從那次今後,我冇日冇夜想你。想得胸發脹,人發軟,隻盼望著你來,經心儘意倒騰一番,也好舒暢幾天。”胡翠珠不罷休。